&esp;&esp;“是。”
&esp;&esp;老管家附身退下,周围环境重新恢复寂静,没有佣人敢开口说话。
&esp;&esp;周夫人坐在凳子上,正看着院子里的喷泉。
&esp;&esp;她对着天空轻叹一声,方才的森寒气场全部都散了。
&esp;&esp;“我的可可宝贝儿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esp;&esp;想韩风了
&esp;&esp;方才在院子里大吵大闹的那女子被人拖了出来,嘴里仍旧在不停咒骂。
&esp;&esp;张牙舞爪的不断挣扎,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用手指去抠抓她身上的那几只手。
&esp;&esp;周倾可被这场面弄得不太舒服,感觉这偌大的府邸内可能暗藏着各种见不得光的事。
&esp;&esp;他有些不想进去了。
&esp;&esp;被拖出门口的癫狂女子偶然瞥到了周倾可的面容,突然停住了挣扎的动作。
&esp;&esp;她看出来了,周倾可和那个害的她家破人亡的毒妇长得很像!
&esp;&esp;她就是那女人的儿子。
&esp;&esp;周倾可感到不妙,迅速后退,但刚退到一步,那癫狂女子就对着他扑了上来。
&esp;&esp;那女子用尽浑身力气,猛地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她挣脱了佣人的束缚。
&esp;&esp;她欲要用尖利的手指去掐周倾可的脖子,想要把周倾可直接掐死在那女人的府邸门口。
&esp;&esp;她面目狰狞,绝望的冲着周倾可的脸嘶吼:“你是她的儿子,你也不得好——!”
&esp;&esp;就在她要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周倾可的颈侧伸出两只强大有力的手掌。
&esp;&esp;彦恒臣一手捂住周倾可的眼睛,另一只手伸向那女子的脖子。
&esp;&esp;他用了个巧劲,这是在常年厮杀岁月中总结出的经验。
&esp;&esp;彦恒臣手背青筋暴起,下一刻,那女子的脑袋便无力的倒向一侧。
&esp;&esp;颈椎断裂只发出一声碰撞似的闷响。
&esp;&esp;彦恒臣神色冷然的收回了手,他双眼之中的杀意仍有残留。
&esp;&esp;就在刚刚他看到那女子神色时,就看出了她要对周倾可下手。
&esp;&esp;当着他的面对周倾可下手。
&esp;&esp;她怎么敢的?
&esp;&esp;彦恒臣神色黯淡,他捂着周倾可的眼睛,将他圈在怀里。
&esp;&esp;女子已经断气,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响,瘫软的开始发凉的尸体被佣人拖了下去。
&esp;&esp;他们似乎经常与尸体打交道,也并没有对彦恒臣的举动太过恐惧。
&esp;&esp;周倾可眨了眨眼睛,他身后靠着的是彦恒臣的胸膛。
&esp;&esp;他知道,没有人能在哥哥面前伤害到他。
&esp;&esp;路途中的不安与忐忑在这时荡然无存。
&esp;&esp;周倾可回想起刚才的闷响,以为彦恒臣是把人打晕了。
&esp;&esp;根本没有往死人那方面想。
&esp;&esp;但站在他身后的朱梦和周麟轩可的的确确看到了彦恒臣杀人的过程,以及女子脖子诡异弯曲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