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怜的秦乐游对江倚年的想法一无所知,他嗅着江倚年发间的青竹香气,此刻获得了片刻的宁静,他还不知道自己师尊已经为了他的健康成长,盘算着和他拉开距离了。
&esp;&esp;“嘎吱——”
&esp;&esp;突然,隔间的门被推开。
&esp;&esp;“啊,你们……药煎好了,我放在这里,我、我稍后再来。”
&esp;&esp;聂问寒刚刚煎好药端进来,却没料到一开门就看见这般场景,下意识就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将药碗放在门边的桌上,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esp;&esp;她走出去后才觉得有些奇怪,徒弟受了重伤,师傅给一个安慰的拥抱合情合理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惊慌呢……但她总觉得房内的气氛不太对,但又说不上个所以然。
&esp;&esp;最后,聂问寒只当自己脸皮薄,这种事情见得比较少,以后若是见多了自然习惯了。
&esp;&esp;呃,虽然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见多的机会。
&esp;&esp;聂问寒的匆忙离去,令江倚年面色更为凝重,也顾不上伤口了,立刻把秦乐游推开。
&esp;&esp;不得了,就连聂问寒都被他们吓坏了,看来这场面确实骇人极了。
&esp;&esp;何况他还想让聂问寒和他徒弟组cp呢!
&esp;&esp;必须干预,现在立刻马上保持一点距离。
&esp;&esp;伤口恢复
&esp;&esp;之后几天,江倚年每日都来看望秦乐游一回,他也没什么事需要做,有时在医庐一坐就是一下午。
&esp;&esp;他靠在窗边看书,秦乐游就坐在床边捣鼓法器。
&esp;&esp;两人虽在同一个房间内,也只会偶尔交流几句,更多的都在干自己的事情。
&esp;&esp;江倚年感觉秦乐游恢复了正常,也没像之前一样喜欢肢体接触了,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esp;&esp;他已经确定自己徒弟是因为受了伤,心里比较脆弱,才需要他这个长辈的关爱。
&esp;&esp;秦乐游不知道自己师尊心里在想什么,他这几日卧床养病无法外出,就突然想起了前阵子做法器替江倚年“赎身”的计划,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试试看学习制作高阶法器。
&esp;&esp;做法器需要完全沉浸和投入,经常一折腾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