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迦额上冷汗悄然滴落,只等着三少如何发落他。
“可是两年来,除了陆云海的行踪,你就再查不到些什么了吗?甚至连陆云海加入庄氏,成为庄氏集团服饰的设计顾问,这么显而易见的公开消息,你都没有向我汇报。”
路见琛话才说完,阿迦已经单膝在他面前跪下。
“三少,请你责罚我吧!”
“你没有话要解释?”路见琛眯起眼睛。
阿迦对他的忠诚,他从未怀疑。
即使在这一刻,他仍然相信,阿迦没有背叛他。
可是,种种迹象显示,阿迦有了叛变的嫌疑。
阿迦只是硬气地说:“三少,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总之我对三少,对烈焰门的忠诚,从来没有改变过。”
应容和在这时敲门进来。
看到阿迦跪在地上,诧异地问:“阿迦这是怎么了?”
阿迦没有应他,虽然是跪着,但是他的腰身挺直,就像一棵千年苍竹。
这么多年来,夹在先生和三少之间,他痛苦,彷徨。
每一天每一刻都过得水火交替,如履薄冰。
先生对他恩重如山,但三少同样对他信任有加。
虽然起初是先生安排他接近路见琛。
但是,这么多年来,跟随在三少身边,他早已对三少的气魄与为人,信服不已。
他既不愿背叛陆先生,更加不愿叛离三少。
世事忠义难两全。
阿迦总算是深刻体会到这种艰难的心境了。
终于,路见琛朝他挥挥手:“自己去下去领罚吧。”
阿迦站起来,仍然恭敬地朝路见琛弯了一腰,才慢慢退出去。
应容和更加惊讶了,问路见琛:“三少,阿迦犯什么错了?”
路见琛不作回应,只是看向他手中的报纸:“你有什么事?”
应容和听到这句问话,也不问阿迦的事了,马上把报纸放在路见琛面前。
报纸上是今天早上的。
上面有一则关于庄氏集团进军中国的报道。
虽然只有寥寥几句的篇幅,但是,这则报道却占去半个版页。
报纸上有一个女人的特写大镜头。
她长发披肩,脸上虽然戴着一副超大墨镜,遮去了半张脸的容颜,但仍然隐约可见,是个美人儿。
这则报道也没有特别实在的内容,不过是简单写了几句,对庄氏集团女董事长的赞叹。
无非是说庄氏集团如日中天,这个董事长好能干,好年轻,好漂亮啊什么的,来博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