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誊和席遇借机,不动声色的慢慢接近盟地,最后,席遇占领了先机,赢了这一局。
再看郭品先和公孙宇,俨然一副苦大深仇,错愕不堪的表情。
直把席遇看的心虚不已,“那个,我见你们两人扭打的厉害,为了避免无辜受害,所以先行一步,呵呵。”
于是,第二局的时候,公孙宇和郭品先联手把席遇整治的欲哭无泪,跪地求饶,便宜了景誊这个旁观者,第二局领先。
第三局的时候,轮到景誊倒霉了,每次快要靠近盟地的时候,公孙宇和郭品先总能把他给踩回营地重新开始。
景誊被折腾的满头大汗,朝不保夕,胆战心惊。
席遇学聪明了,不紧不慢的跟在公孙宇和郭品先身后,伺机行动。
果不其然,两人把景誊四颗玉石都逼回基地后,又开始了撕逼大战。
就是这个时刻!
席遇一鼓作气,逆流而上,一举夺魁。
可怜的景誊看着自己原封不动的四颗玉石,就差没泪流满面,捶胸顿足。
“对了,明日孙府安排了戏剧,大伙儿一块去看如何?”
公孙宇眼睛一亮,很是期待,“早就听闻大楚戏剧天下第一,我倒是要见识一番。”
郭品先显然并不感兴趣,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席遇对各国的风俗和声名远播的事物向来十分感兴趣,对于孙府安排戏剧十分高兴,“那明日大伙儿一块去看。”
“好啊好啊!”公孙宇点头如蒜,积极无比。
游戏散了后,各回各房,各找各婢。
景誊经过秋葵的房间时,脚步生生顿住,可最终,并没有进去,而是转去了书房。
今日秋葵写的字还在,他要重新端详一番。
落笔有力,虽只是简单的一句诗,却每一个字里都蕴含了隐藏的极好的锋芒。
只有习武之人,才能有这样的笔力,可他当时,却忽略了。
放下宣纸,景誊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秋葵是他母亲给他的丫鬟,知根知底,根本不会武功。
可眼前的秋葵,却明明是会武功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
真正的秋葵也许已经遇害,而这个假秋葵,不用想,肯定是沐亲王派来的奸细,可是,目的呢?
想起那个做事规矩,不减半分僭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脸淡然的假秋葵,景誊除了疑惑,更多的却是烦闷,一股说不上的烦闷。
沐亲王为了目的可真是煞费苦心,秋葵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尽心尽力,如今却因他而死。
离开书房后,景誊去了秋葵房间,想把一切问清楚。
可房里的秋葵却睡得昏昏沉沉,丝毫没察觉到景誊的存在。
若是平时,当然不会这样,可每次来月事,总是折腾的精疲力尽,所以才会没有半分知觉。
景誊硬着一张俊脸,看着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的假秋葵,伸出的手,寸寸靠近那纤细的脖颈。
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拗断她的脖颈,如此一来,沐亲王就没办法加害于他,他就可以顺利完成联盟的使命,无愧于家国和百姓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