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地位,他的心思,往往会给我完美感从而敬而远之,可这个时候的他,那些东西都可以消弭于无形,他顺从我,被我征服,让我享受他敞露的一切。
凤衣总能用他的方式,让我觉得是他的妻主,不仅是妻,还是主。
“在这里,还是进屋?”
反正一句话,夜长梦多,先吞了我的肥肉再说。
再不吞,我嘴边的肥肉都快晾成肉干了。
他媚眼如丝,气息凌乱,“你喜欢哪,就哪。”
果然,知我者凤衣也。
他脸上情潮未散,分外迷人,软软地倒在躺椅上,衣衫打开,胸膛在月光下泛起珍珠玉润的光泽,胸膛红豆旁一点殷红,刺眼。
我的手点了上去,“这个东西留太久了,总觉得是嘲讽我。”
废话,自己的男人顶着守宫砂半年了,还经常耳鬓厮磨睡在一起,能不嘲讽吗?
“那你看着办咯。”他就如待宰的羔羊,不、他就如期待被宰的羔羊,语带**地飘出一句。
羔羊都发话了,不宰不行!
“皇上!凤后!”
一声尖细的嗓音,花何远远地站着,脑袋低垂。
搞什么鬼!
我快速地拢好凤衣的衣衫,谁也不能看他,伺人也不行!
“滚!”我出口就是火气漫天。
花何身体一抖,声音小了不少,“皇上!‘紫苑’使者求见您。”
萧慕时?她又来干什么,我不是把她的外甥,未来的皇上给弄回来了吗,还来骚扰老娘干嘛?
为了保证那个什么狗屁皇子的安全,“百草堂”是不能再住了,不得已只好放在了宫里,早知道她今天会来骚扰我,打死也不弄进来,管她去哪住。
“打出去,老娘不见!”什么气度,什么涵养,什么帝王姿态,都他妈见鬼去吧。
花何又是一抖,“我说了皇上和凤后歇下了,她、她跪在门前,说今夜一定要见到您,因为事关‘紫苑’皇嗣。”
“人不是在宫里吗,又没死又没伤,急着投胎啊。”我更加怒了,因为凤衣正噙着看好戏的表情,水灵灵地望着我笑。
“她说、她说,要您去给‘紫苑’皇子验身。”
验身!?
看胎记?
难道要我对着个成年的男子,看他的屁股,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