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不久前还以性命维护过我的男人,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转性喜欢别人的,那蜚零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被他看出了破绽?
我疑惑着,否定着,又猜测着,最终还是摇头。
我的思想在变换着,独活抓紧着一切时间,抱着亲着吻着,弄的我又痒又无奈。
也不算是没给他灵气吧,至少“独活剑”是始终贴身的,不需要如此贪婪吧。
忽然,他发出重重的一声哼,整个人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杀气里尽是不满,随后人影渐淡,消失了。
饶是如此,那贴身藏着的剑,还是震鸣了下。
余怒未消!
同时,远远的大门边,现出一道黑色的人影。看到他,我不由地露出了笑容,却又怕这笑容被他看到,只能低头。
独活的怒意,也有了答案。
蜚零站在凉亭边,停了停,朝我走了过来。
看着我手上的钓竿,“没有饵也能钓鱼?”
“没听过愿者上钩吗?”我恢复了七叶的语调,懒懒地回应,“就像你,我从来不求你来,你还不是要来?”
他表情淡漠,眼神也疏离。
我把钓竿拎起,重新装上鱼饵,又甩入了水中。
“不是愿者上钩吗?”
我撒下一片鱼饵,顿时看到水花翻卷,不少鱼儿游了过来,饵钩在颤动,不多时忽地往下一沉,我的手微用力,一尾大鱼抖动着水花被我甩在他的脚边,鱼身犹自颤动拍打着地面。
“放了饵料,更容易些。”我抬头看他,“就像你,愿不愿意下饵只看我开不开心,只要我开心,自然有送上门的。”
他不语,我慢悠悠地把鱼儿放进水桶里,拎起那个桶,“你就是我的鱼,她就是我的饵,我撒了饵你就会来,至于怎么对待这尾鱼……”
我的手一翻,桶忽然倾倒,连水带着刚才上钩的那尾鱼重新倒入了水中,“我想放就放,想吃就吃,容不得你挣扎。”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却还是强忍下了,眸光闪烁着火焰,盯着我。
这样的蜚零,比死气沉沉的他,有生气多了。
他背对着大门,而我的视线顺着他的肩头望去,恰巧看到大门边闪过的一片衣角,是蜚蒲。
这算是不放心儿子,特地来盯梢的吗?
我闪过一抹灵光,忽然靠近蜚零,手指勾上他的下巴,调戏的意味十足,“我不喜欢你,所以无所谓你使什么性子,但是我也不容我的男人爬在我的头上。你也还算是俊美,今日我心情好,笑一个来看看。”
他想也不想地抬手挥开我的掌,身体飘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