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我早已湿透的衣背。
我要表现的淡定自若,仿佛经验丰富一般,更没有人知道,我的屈辱感。
无能的女人,想救一个人却要用这样的方式,穷我这一生,又岂是能忘记的?
救了凤衣,我又有何颜面面对他?
彼此再见到对方,只怕永远也忘不掉此刻,心中的伤痕一旦刻下,将永远无法抹去。
也许,这一次我所作所为,是我和他,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他是我对青篱的承诺,对合欢的保证,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走。不敢去想自己对他的情结,唯有那个坚定的信念。
我一脚踢上他的脸,他的身体不稳,跌在一旁。
我不知道现在的凤衣行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宁可相信是假的,是为了在雅的手中保存性命的不得已行为。否则,将来的凤衣,又如何面对自己?又如何面对我?
就在我以为我极尽侮辱的动作能够让雅得到满足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她冰冷的声音,“让开。”
她还没发泄够吗?
我不想让,可是……可是为什么消息还没来?
一夜的时间,如此的漫长,我的等待也遥遥无期,可我能做的,只有等。
血,从他的身下涌出,顷刻间已是一摊。
雅抬起脚,用力地踩着,碾压着,揉着。
我看到更多的血被挤出,容成凤衣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痛,让他的脸色苍白,让汗水如流水般不断。
忍,忍,忍
我的身体又飘忽了起来,那一刹那他的痛,又一次让我的灵魂开始游离于身体之外。
喉咙间一股腥甜涌上,在即将破口喷涌的时候,被我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不能吐血,不能握剑,不能有杀气!
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着我,即便我已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即便那血已弥漫了我一切的视线。
我的眼中,只有他的伤,只有他的血,只有雅不断抬起落下的动作,只有那蹂躏着他的身体的脚。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她的脚狠狠地踩上容成凤衣下腹处的隐秘之所,以脚尖碾着,容成凤衣的身体如风中的落叶,抖的厉害,“只要我武功练成,我便可以人道,但你说我若阉了你,你可就真的不能人道了。”
她踢着,不断地踢着。
每一次,都准确地踢上那最为柔软的部位,容成凤衣的身体抽搐,却无法并拢双腿,只能由着她踢踹着,“原本我想保留着给其他女人玩弄,但是我现在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你既然是狗奴,自然是要与狗为伍的,我把你阉了,明日的表演就是牵一条喂饱了药的公狗,你说大庭广众的,大家一定很开心。”
算了,我不忍了!
她再踢下去,疼也只怕让他疼死了,我更不能让她阉了他。我的计划,终究等不到消息传来的那刻了。
在她的发泄中,我的手捏上了“独活剑”。
“哐当!”门板被砸开,俊美的男子满面怒容,呼吸急促着,一双俊目死死地瞪着雅,“放开他!”
是曲忘忧!
雅表情一冷,阴沉着脸,“你不是睡了吗?”
曲忘忧连连冷笑着,“你不是对我说,要我教你蛊术,只为了中和药性让你早日练成功夫,解了不能人道的禁忌,原来却是利用我的蛊术做这些。我权当不知道了,可你变本加厉,抓人、凌虐、甚至……”
话语急促,到后面已是凌乱不成语调。
“你别管。”雅口气不耐。
曲忘忧的脸上是满满的失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雅的脸,“你记得吗,我当初教你蛊术时说过什么?若是你将蛊术用在旁门左道,我就立即离去,终生不再见你。我本以为这样的话能让你有所顾忌,却不料你无所不用其极,连我都可以欺骗。这几日,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可你什么都没有说过。”
“你听我说!”雅耐着性子,口气缓和了少许。
“解释什么?”曲忘忧冷笑着,“我知道你的行为,你也知我心中清楚,可你一直没说,是否觉得我曲忘忧会为爱盲从,根本不必解释?”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