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呈警惕状,声量也提高了:“你想做什么?”
“推算一下他的命格而已,不会做傻事。”
“我不会信的,你们是否早就认识?”赵蕴突然问道。
柯楚楚怔住,不懂他是何意。
“争鸣告诉我,赵慕有派人专程来抓你,我以为他是为了得到你的玄术。但是,争鸣说黑衣人有撕你的衣服,还说了一个‘有’字。并且,争鸣看见你右臂上有一颗赤红的姻脂痣,是否表示赵慕也知道?”
柯楚楚凄然一笑:赵慕哪里知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知道。文公子啊文公子,你怎地如此多事。
“这个说来话长……”
“你们真的认识?”赵蕴出口打断。
柯楚楚没理他,本想继续说既认识也不认识,现在不能告诉你,但话到嘴边却成了:“认识又怎样?”
赵蕴愣住,良久,愤怒更甚:“既认识,何必来问我生辰八字,你不知道?”又问:“你们到底是如何相识的?是不是知道他的皇子身份,还仰慕他的惊世才华!”
“闭嘴!”柯楚楚气得发抖,“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放肆!”赵蕴怒道:“你的玄术也是他教的?因你身份低微他不想让你进府,便让邱家娶你,要牢牢看住你……”赵蕴不敢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的心肯定会痛得撕裂开来。
怪不得初见她时总是一副心如死灰冷漠孤傲的样子,敢情她跟皇子好上过,还被抛弃了,肯定与普通女子是不同的。
赵蕴怒不可遏,除了父爱,他没有一样能比得过赵慕,连女人都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满心的不甘。
心中只有不甘哪有理智,她问我有没有脑子?我此刻哪来的脑子?赵蕴盯着柯楚楚犹如盯着万世怨偶,岂知逃命之时时时刻刻念着的竟是别人的女人。
柯楚楚稳住心神,驳道:“你真是会分析,好,既如此,我先前又何故非要嫁进邱家?既如此,他又为何要察看我身上的姻脂痣?他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吗?”
赵蕴神色一顿,身体莫名地僵住。
柯楚楚继续说道:“既如……呜……”
赵蕴毫无预兆地捉住她的后脑将人抱了过来,火热的嘴唇猛盖上去,柯楚楚想说的话被堵着出不来。他就似一头猛兽在嚼着嘴里的食物,舌尖似刀,割得她生疼,双手捆住她整个身子动弹不得。
“刺啦——”上身一凉,赵蕴看到了那颗姻脂痣,放过她的唇,突然就咬了上去……
“痛!”柯楚楚惊叫出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一挣,终于脱离了他的控制,累得气喘吁吁。
“啊——”
猛地又被赵蕴抱进怀里,柯楚楚感觉到他全身都在发抖。
“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我知道。”赵蕴喃喃自语,他怎么能不知道呢,他恨赵慕如骨,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可能与赵慕有染,他就无法冷静失去了理智。
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求你别再折磨我,告诉我!”
柯楚楚再次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望着这头受伤的老虎,又见到那种熟悉的眼神,她鼻头一酸,主动回到他怀里。
好熟悉,好熟悉的一种体味,她脑子仿佛要炸开:“什么也不要说了,让我抱抱好吗?”
赵蕴抱紧了她,心头也有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我们都是怎么了?
芳姨娘一针一针扎着鞋底,一眼一眼瞅着隔壁,防着那臭不要脸的文争春。防得一时是一时,谁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别哭,是我不好。”赵蕴听到了嘤嘤的哭声,吓得不知所措。
柯楚楚赶紧拭干泪,四处寻椅子。赵蕴马上将椅子搬到她身后,两人面对面坐下,一时不知说什么。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