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叶初是一个可靠之才,但是还是太年轻了。虽然经历过一些事情,但是真正的人情冷暖又会经历过多少那?
一进来给她压力,是为了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点细节就可以决定成败,很不错,她的态度让他很满意。让她站那么久,是为了磨炼她的耐性,一个好的律师不能怕吃苦。对阮叶初那么咄咄逼人,是为了再次试探她的坚持,看看她的原则到底是对的吗?
其实木野也不过是一场赌博罢了,赌阮叶初是一个有原则的律师,不会徇私舞弊。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她,只不过是想让她更加明白自己的坚持和责任。
木野捉摸着刚才阮叶初的表现,眼中的暗光都是波涛汹涌。
木野又忍不住笑了笑,想着若是让陆澜华知道了,可不知道他到底会在背后怎么阴他了,可不是要把陆澜华心疼死了。
其实在阮叶初进来之前,陆澜华早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阮叶初的一些事情,听着阮叶初那天的遭遇,他也忍不住心疼眼前这坚强的女子。
在挂电话之前,还想着陆澜华反复叮嘱着的,她的脚不能站,让她坐着,下次见面,我帮她站着。要让陆澜华服软那可是真的不容易,但是陆澜华却为阮叶初不止一次的对他服软了。
木野想着真是一物降一物。
木野表面上很仁慈,但是对教育人还是很严格的,他希望阮叶初能够明白他叫她站的深层含义。在做任何事情的前提下,一定要记得忍住,不能硬碰硬,服软并不是懦弱,而要懂得知道抓住时机。
不是有古话说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定要记得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受伤害。希望阮叶初在下次在遇到类似的问题时,知道一个字“忍”字。
能够忍耐的人,才能真真正正的成为成功的人。
阮叶初在房间里和木野待在一起,是一个天地,在房门外就又是一个不同一般。
舒暖和景笙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到是舒暖被职场磨平了许多棱角,但是也并不代表她能对这人些人这般对阮叶初无动于衷。景笙是个骄纵的主,但是却不是恃宠而骄,她是豪门千金,怎么可能会忍住这个气。
特别是对阮叶初,这两人可都是心疼到了骨子里去了,你骂她们自己到没有什么,但是若是触碰了她们在乎的人,那便是另一番说法了。
“呵……真是不知道有些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蹬鼻子上脸……”
“原本子虚乌有的事情……也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景笙哂笑着,丝毫无在意众人的眼光,就这么大声的和舒暖闲聊着。
“那有什么办法……有的人只是带了脑袋,却没有带上脑子……”
舒暖也回应着景笙的话,说这话的时候,舒暖还特意瞄了一眼傅晚雨,眼里的鄙视是那么的明显。
傅晚雨自从来到华威律师所,何曾受过这种气?这般的阴阳怪调,还有那种***裸的眼神,完全就是打她的脸。
“你算什么东西……”
傅晚雨也不打算客气,就这么直冲冲地说着。
旁观的人都闭上了嘴,看着眼前这蓄势待发的一幕,律师事务所的人都知道傅晚雨是多么要面子的人,现在被当场打脸,众人都立刻离开,更想当做没看到。
“呵……我不是东西……那蒋威霆那就更不是东西了。”
景笙就这么淡淡地说着,丝毫就像是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一句怎么的大逆不道的话。
听见这句话的众人,就连傅晚雨也变了变脸色,蒋威霆是Y市的委书记,傅晚雨家是经商的,自古民不与官斗。在场的所有人看着景笙的目光的瞬间变化了。
谁知道站在眼前的这名女人竟然是市委书记蒋威霆的女儿!众人也没有丝毫的怀疑,谁会傻的去冒充市委书记的女儿,没有不漏风的墙,到时候传到了蒋威霆的耳朵里,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这是我们律师事务所的事情……。”
傅晚雨就这么落下了一句话,也算是维护了众人的颜面。
但是景笙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傅晚雨,阮叶初现在没有精力去管这些琐事,但是她既然知晓了,肯定要为她扫清敌后战场,至少要让她在一个环境中安心工作。
景笙当然不介意借用下她老子的威名,就是她一直所说的,不用白不用。
“呵……我不是律师……但是我也知道一点……凡是要凭证据说话……就这么果断地断了罪……”
说着这里,景笙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傅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