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个告诉你,一个岌岌可危的妖精界跟天界可以比肩,你妖精界既比不过天界,你的身份又何来比得过我。”
喵桃蒂眯起美眸,缓缓走向她:“花萝歌,我也不想再提醒你。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他的佛妻只会是我,也只能是我……
我在七岁就认识了凰惹,花萝歌,你懂吗?
我从七岁认识他,从漫长的远古到现在,人人嘴里的未来佛母,他的佛妻都是我。
你以为一个佛胎算什么,你以为他会可怜你吗?
不会!
他若是真的爱你,就不会杀了那个佛胎,他会为了你和那个佛胎不顾一切,甚至是当着六界的面娶你为妻,可是他没有。
佛胎没有了他伤心过吗,他没有,他在参加天宴,他和我坐在一起听那些仙家的恭维话,他没有反驳那些仙家说佛妻是我。
你呢?
而你花萝歌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一样呆在西极,你就像个试图破坏人家婚事的卑劣小妖横跨在我们中间,你到底要不要脸!”
似乎是没心没肺惯了,她眯了眯美眸,听到喵桃蒂的话也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差不多一百多年前时,他的确出去了很多日才回来。
……
“别听她们的,我既说了佛妻是你,那就只会是你,前几日……”
“不过是例行的天宴罢了。”
……
耳畔仿佛还响起那些话,花萝歌回过神来,把玩着缠绕在手指间的发丝,低垂下美眸,一时没有吭声。
她在思考,缓慢地思考。
倒是第一次听说,原来是她横跨在了他们中间。
差不多过了一会以后,花萝歌才抬起美眸看向喵桃蒂。
她正愤愤坐在殿里灌茶,显然气得不轻,但是那张绝美的容颜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说起来。
这人和冦沙脾气很像。
平日傲得不知道像什么,一发起火来却都犹为咄咄逼人。
看了好半天,花萝歌才笑了:“不是你以前说的么,我这个人哪来的脸啊……我就是不想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卑劣。
你呢,你能像我一样爱他吗,又像我一样下贱吗。”
喵桃蒂犀利的美眸冷冷扫向她。
“原谅我问一句,你是在开玩笑吗,我是什么身份,我跟你可不一样……”
“你这种人哪里需要自己低贱,就连面对凰惹,你也不需要像我一样用死皮赖脸的。”花萝歌喝了口茶,慢悠悠地接过她的话茬,把她接下来的话说了出来。
转眸看向她时,那双美眸里浮起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