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蕙为什么这么着急结婚,不就是为了□□吗?她自己搞舞蹈太久,没有商业经验,柏茂方其实明里暗里追她很久了,柏茂方家里是律师世家,专攻商业这一块,家里生意做的也很大。
为了她义无反顾做他的经纪人,一心捧她一个,就算是石头,也该动心。
她现在匆匆结婚,就是要柏茂方入主集团,看看姐弟两个人,最后究竟是谁吃下谁。
孙蕙是对徐南渡有感情,可是这种感情不足以她放弃权利和财富,其实徐南渡很早就将自己的公司和养母的财产分离,养母的东西自然是要留给孙蕙,但是孙蕙想要的不仅如此,她要的是全部。
得不到的,就毁掉。
新人敬酒时一袭红裙的孙蕙款款走来敬酒,向柏茂方介绍徐南渡,“这是我弟弟,徐南渡,旁边这位……”
孙蕙本来想说,旁边这位是前妻,结果被徐南渡打断,“我的爱人,沈曼卿。”
徐南渡说的非常巧妙,前妻、恋人、女友,这些称呼都不合适,反而是爱人……听起来十分妥帖。
孙蕙脸色微微一变。
旁边还有不长眼的客人往她胸口补刀:“徐总两位真是般配,今天姐姐大喜,不知道什么能够喝到徐总的喜酒,那真是十全十美,双喜临门。”其实沈曼卿的底细在座的也不是也没有人知道,但人家乐意破镜重圆,还能说人家不好?
徐南渡一把搂过沈曼卿的腰,沈曼卿本来想提醒他正在说话的是谁,结果徐南渡门儿清地说:“托洪总吉言,我们会的,我们婚礼请您一定大驾光临。”
徐南渡开心,要给这哥们发小红花。
沈曼卿桌底下用高跟鞋狠狠踩他,瞎说什么呢?
徐南渡手上把沈曼卿搂得更紧。
周围人的感受: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徐南渡举着酒杯在场上谈笑风生,无论他走到哪里,有记忆或者没有记忆都是场上的焦点,沈曼卿远远地看着他,心口胀胀的。
他们不敢相信,孙蕙的婚礼,就这样平安的度过。
除了零零碎碎的小差距,没有任何风浪。
这样平静,本来就是一件反常的事。
开车回去的路上,车子是司机在开,徐南渡升起隔音玻璃,后座就成了他和沈曼卿的二人空间。
他耍赖一样地手臂圈住曼卿,在她身上撒娇,像一只恋主的大狼狗。
“我今天表现好吗?”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没想到,你全记住了,一个错误都没有。”沈曼卿说的是婚礼宾客的人名和相对应的身份,那么纷杂的人际关系,徐南渡一次失误都没有。
沈曼卿看着徐南渡,不知道在想什么,灯光倒映在她的眼里,投射夜晚的辉煌。
她忽然问徐南渡,“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吗?”
徐南渡摇头,“不记得,你说给我听好吗?”
沈曼卿隔了两秒说:“是在我爸爸的办公室……”
徐南渡忽然打断她,“卿卿,你骗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