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浪红着脸,道:“要死啊!有人路过听到,羞死我了。”听说大叔爱萝莉
东方宏眨了眨眼,道:“有什么好羞的?食色性也。别人听到也只有羡慕的份。”
江小浪啊了一声,颤声道:“轻点声,你真要害我不敢出门么?”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你不敢出门更好!你的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江小浪羞涩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喃喃道:“你身上有味道。”
东方宏愣了会,道:“那我去泡个澡。”
江小浪搂着他的腰,道:“不是臭味。是很好闻的一种味道。越闻越好闻。”
东方宏呵呵一笑,道:“我以为只有女人才有体香。”
江小浪道:“这味道,应该是叫男人味。主人啊。我身上是不是也有股味道?我自己闻不出来。”
东方宏嗯了一声,将江小浪放在床上,正想脱去自己衣服,江小浪道:“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意外。”
东方宏道:“什么意外?”
江小浪道:“好几次我们要那样的时候,总会有些干扰。不知道今天会不会。”
东方宏道:“不管他。只要别人不撞破墙硬闯进来,咱就不管他们。就算他们敲门敲疼了手,也不关咱们的事。”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墙没有被撞破,但门栓却破了。
凌霜一脸兴奋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
东方宏在门被撞开的一瞬间,用被子把江小浪的身子盖好,自己胡乱拿起一件披风披在身上,挡住赤luo的身子。他简直想杀人了,来人若不是凌霜,只怕早已变成一摊肉浆。
看到来人是凌霜,东方宏心纠结了,如果憋不住一把掐死凌霜,江某人会不会跟他算账?
江某人此时根本没心思去猜东方宏的心意,看到凌霜闯进来的瞬间,他的脸色刹时通红,将自己捂在被窝中。就连头也不肯露出来。
凌霜冲进来,跑到床前前,又笑又跳,道:“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快出来。”
江小浪苦笑,露出头来,身子却仍然紧紧捂着,道:“你这野丫头,进人家屋子不知道要敲门吗?”
凌霜红了脸,道:“人家是太开心,忘了敲门了。哪知道这门栓是纸糊的。轻轻推一推就破了。”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以为,你还是十多年前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你这轻轻一掌推出去,就是一头牛,也能被你杀了。”
凌霜吐了吐舌头,干笑几声,道:“前些天,我和小主人中计被擒,有个老妖婆拿走我的木钗,原先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后来,听她的婢女说,好像是要对付大哥你。我快担心死了。今天来到这,进了这客栈,听客栈的伙计说起,这里面住着两个奇怪的客人,一个人看起来已经很老了,老到快掉牙了。而另一个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女扮男装的绝色美人,两个人住进来到现在,从来不出房间,哎,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咯咯。大哥,你说,这伙计,那啥眼神,都看不出你是男人。我一猜这两个人可能就是你们了,是不是很棒?”
凌霜叽叽喳喳的说着,直接无视脸色越来越黑的东方宏。
什么叫老到快掉牙了?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江小浪好笑的望了一眼脸色黑得像乌鸦的东方宏,眸中流光回转,望向凌霜,道:“你和娃娃联手,竟然也败给鬼姥?”
凌霜咬牙,道:“鬼姥用了苦肉计外加美人计。小主人着了道,我们就那样给捉了起来。”
她叽叽喳喳的说着,一会才意识到江小浪捂着被子,道:“你不舒服?”
江小浪红着脸,干咳一声,这句话叫他怎么回答?
尴尬的道:“刚把鬼姥下在我身上的蛊毒逼出来,我想休息一会,恢复了体力,还要帮主人解蛊。”
凌霜道:“原来,老妖婆是为了给你们下蛊,好控制你们啊。幸好江大哥会解毒。小主人一会该来了。我看你也没的休息了,不如一起下去吃点东西。啊~~~~~~”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东方宏没穿衣服,只拿一件披风披着,一双小腿祼露在外,腿上的腿毛清楚可见,她忽然想到什么,立时羞红了脸。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将门给关上,一颗小心肝,在门外扑通扑通直响,就像是在打鼓似的。
东方宏叹口气,道:“这丫头给你宠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江小浪苦笑,道:“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浩宇既然来了,我们还是下去见他,要不然浩宇上来就不好看了。”
东方宏纠结的却不是浩宇是不是来了,会不会上来,而是两个人要好的时候,被人撞破门的尴尬和那啥被迫中止的恨。
更恨那木门儿不中用,被一个女人家轻轻一推竟然也能破损!木制的门儿果然只能防君子!
东方宏咬牙道:“我看以后我们隐居的地方,得用铁做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