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心里的一种被抓到心思的心虚和羞涩。
顾惠扒上顾卉和顾娇可是讨好了许久,就是见礼那一次也是一种交换。随后顺势在榆钱胡同住了下来。
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她的婚事。
她不像顾文成是个男子,晚上几年也无妨。
女子若是晚了好几年,身世不显,家中不重视,日后的出入好一点的是少有薄产的适龄男子,但更多的时候是许给人做了继室或者鳏夫。
但这一切大都是老夫少妻配。
顾惠想了许久,也想不出顾夫人会有为她考虑的可能性。那么偌大的一个府里她能仰仗的就是长嫂如母这句话。
虽说顾夫人还在,可两边关系并不和睦。
未尝不会应了她的请求。
这是顾惠活到如今唯一一次大胆的想法和行动。
而现下,局面还是不错的。
……
“回去告诉二姑娘。让她在屋子里做些女红就是了。”
雪梅低声应是。
薛宁让人搬了一口箱子出来。让雪梅带回去。
顾惠见了里面都是布匹绸缎之后,心里安定了下来。
柳含烟几次寻她,都是不见人。
薛宁没有急着马上替顾惠定亲。
乐伯却是先找了过来。
“夫人,账册似乎出了问题了。”
薛宁大惊。
府里的产业账本一直是乐伯管着的。薛宁只是偶尔看看。但心里对乐伯的放心。很少看仔细。
“怎么回事?”、
乐伯皱眉:“有些钱银的出入不太对劲。”
薛宁忙看了几处乐伯找出来的地方。
“等等……”
薛宁合上账册,对乐伯道:“乐伯,这事情还有旁人知道吗?”
乐伯摇头:“他最近忙着呢。”
薛宁心里有了主意。让乐伯先不要声张。
几笔账本上的出入问题和顾成有关。
但是顾成应该不至于贪墨吧。
就是真贪墨了,那也是关系到顾文柏面子上的问题。
薛宁叫了田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