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文柏的夫人吧?”
“正是呢。”薛婉娇笑道:“王爷好记忆。”
“你这是吃醋了。”安王爷捏了捏她的鼻子:“她可比不上你这般折磨人,真是个小妖精。”说着就反手一压。
隐隐听到呻吟。娇喘声,香玉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外。
碧玉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出来,进来就看到这模样,顿时心下了然,出去回话:“王爷休息了。”
来人是冯荷的丫鬟。
碧玉也不敢多说,生怕让王妃觉得主子是故意炫耀。
“这狐媚子,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王妃,你可不能再放纵下去,就怕她哪一天蹬鼻子上脸了。”
“妈妈,我是知道的。”冯荷打断她的话:“我如今有了身子。本来就不能服侍王爷。正好有这么一个自愿暖床的。何乐而不为呢。反正……”冯荷抚着肚子:“如今最要紧的是好好安胎,什么都是虚假的,男人算什么?只有儿子才是真的。”
胡乱了一夜,薛婉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就走了。
薛婉哑着嗓子喊人。
碧玉进来的时候。看到她露在外头的肌肤。上面斑驳点点,以及屋子里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只觉得脸颊发热。
虽是早该习惯了。
但这几个月。每次进来都发现屋子的状况甚是激烈。
香玉和碧玉依然是黄花闺女,难免还是觉得羞涩。
薛婉浑然不觉,等穿好衣裳后,这才去见了冯荷,准备说出府一趟的事情。
冯荷丝毫没有反对,还特地赏了尺头药材。
薛婉再不情愿,也只得提薛宁道谢。
榆钱胡同,可谓是车水马龙。
纵使男主人依然毫无消息。
大多数的人,觉得怕是已经命丧黄泉了。
但心里怎么想,来得人里都是带着笑意,一脸地恭喜。
毕竟生的是个儿子。
赵氏同样是一早就过来了,这次把薛笑也一起带了过来。
“姐姐,这就是小弟弟吗?”薛和安很少见到比自己小的人,或者说基本没有,乍然看到这么一个在襁褓里,小小的人儿的时候,眼睛就瞪得老大了。
“弟弟?”
屋子里的人笑成一团。
丁老夫人泪花都笑出来了,抱着薛和安直喊心肝宝贝。
薛和安一头雾水。
“这是你小外甥,不是弟弟。”赵氏也是笑得不行。
薛和安这回是眼睛圆了,嘴巴也圆了。
“是外甥呢?”薛宁招招手。
薛和安看了丁老夫人一眼,才走上前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