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商贩来买小香猪,李笑锦忙过去养猪场了。
冯氏回到家却又气又吓又惊的病了,而田氏已经昏迷不醒,躺在炕上发烧了。
李家兴是没有出过力,属于娇生惯养差不多,跪了一上午也风寒躺下了。
李郎中心里吐槽着徒弟给他找事儿干,看不少药材自己没有,干脆开了方子,让李长福去镇上抓药。反正这家人看病从来就不给过他药钱和诊费!
晚上李笑锦和李元喜拎着小香猪和一坛子女儿红和一堆吃的给李郎中送来。
李郎中敲着李笑锦的脑袋说道她:“你这脑子咋那么蠢,你要是失手伤了她们哪个,无穷无尽的麻烦甩都甩不脱!”
“师父我知道!她们就是跗骨之蛆,不过徒弟我一定会甩掉她们的!”李笑锦满腔热血的像李郎中保证。
“你知道她们是蛆就好!以后离她们远点,我也不能看着你了,你可别再生啥事儿出来!”李郎中说着有些不舍。
李笑锦一惊,急忙问:“师父?你要去哪?”
“我闺女要接我去她们家住,我老了,也治不动病了。要不是你这丫头让人不放心,我早就跟她们走了!”李郎中说着又忍不住伸手点李笑锦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这么好使的脑袋,就是不知道用功,要不是早就学会一身医术了!”
李笑锦心里热热的,眼眶有些酸。她穿越过来除了大哥大姐,第一个给她温暖维护她的就是李郎中了。
“师父!你还不老,还能再治几年病呢!”
“去你的!我都老的走不动了,还治病呢!听说有大夫想入住咱们村,我走了村里也不会少大夫!你身边就有一个,也不会少了!”李郎中心里也不舍得走,可他老了,总不能不顾闺女反对,还一直一个人留在这。
“师父!我给你养老!”李笑锦知道李郎中既然决定了,怕是不会留下,还是想留。李郎中不仅是她师父,还像她爷爷一样疼护她!不怕她带来的麻烦,她干坏事儿也站在她这一边!
“反正又不远,就在宜昌,你要是想师父了,就去看看师父!算你这小没良心的心里还有师父!”李郎中决定了要走。
“宜昌!?”李笑锦听到这地方就微微放了心,刘家二房的银楼就开在宜昌,“师父!刘家二房的德祥银楼分号就在宜昌,你要是有事儿就去找他们!不过两天我就能收到信儿!”
“喝不上徒弟了好酒了!”李郎中哈哈一笑,让李笑锦给他倒酒。
李笑锦拿了碗,把热菜拿出来摆上,也给自己拿了碗,倒上了酒,和李元喜一块陪着李郎中喝了一碗。
李郎中虽然好酒,却不酗酒,只喝了一碗,就摆手打发李笑锦和李元喜回去。
李笑锦有些醉醺醺的,拽着李元喜的胳膊出来,回头看李郎中的院子,眼里更酸了。孤单单的院子空荡荡的,屋里的烛光更是孤零零的,一个老头子住在这,孤寂,清冷。
“小妹!李郎中跟他闺女一块过,就人照顾他,也能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李元喜柔声劝着李笑锦。
“嗯。”李笑锦闷声应着,拽着李元喜的胳膊,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家。
谢楚宁却在大门等着,急的转圈,看到李笑锦和李元喜回来,急忙迎上来,“江公公走了,你后奶那边肯定要闹起来,你没咋样吧?”看李笑锦竟然拖着李元喜的胳膊,伸手扶着李笑锦,着急道:“你是不是受伤了?她们打你了!?”
“她们哪敢打我,我不打她们就够好的了!”李笑锦心绪不好,觉得闷闷的堵的慌。
谢楚宁这才闻见酒味儿,皱起眉毛:“你喝酒了?”
“你咋这时候过来了?”李笑锦没有应,那么大酒味儿,喝没喝还不是废话嘛!
“我…还不是你没心没肺的,不让人放心!要不然我咋会这时候大老远往这跑!”谢楚宁说着责怪的话,心里却担心起来。李笑锦心情不好,想到冯氏和田氏那些人,谢楚宁咬牙,要不是杀人犯罪,他肯定解决了那些贱人!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把李笑锦的感性勾出来了,李笑锦眼眶一下子热了。
李元喜欲言又止,没有说话,让李笑锦和谢楚宁在门口说话,他进了门。
天空轻轻的飘起了雪花,李笑锦一屁股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天,任雪花落在脸上,凉凉的。想着她的这一场穿越,还真他妈的悲催!极品环绕不说,甩不脱,摆不掉,疼护她的人却要走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她师父今年七十三……怕是没有几年活了吧?这一走,说不定再也见不上了。
谢楚宁看着李笑锦这样心里揪着疼,迟疑了下,伸手拦着李笑锦的肩膀,“锦儿…”
事实证明,李笑锦正常是抽风,感性则是变态,她一向鄙视变态,所以她不是变态的人,只一小会就恢复常态,斜着眼过来,“叫成这样,这个眼神,真让我牙酸。还不快拉老娘起来,等着被雪埋了,装雪人啊!?”
看着黑暗中莹亮水润的杏眸,波光流转,潋滟动人,心里一悸,听她说的话却一点不解风情,谢楚宁脸色一僵,拉着李笑锦站起来,没等她站稳,抱着她照她小嘴上狠狠的亲吻,用力的,恨不得吞了李笑锦。
“唔…”李笑锦抬手,却被抓住,心里暗骂这个二货,会不会亲,每次都连吸带咬的,她都快岔气了。
浓淡相宜的酒香带着清淡的幽香刺激着谢楚宁,心砰砰狂跳,死死的攥着李笑锦不让她挣脱,肆意的翻搅,吸食。
直亲的李笑锦呼不过气来,这才不舍的喘息着松开,手却没有松开,“锦儿!我们快点成亲吧!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