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下人配合地嗷嗷大叫,可是打了半天,却没一个人吐口。
牧无忧冷笑一声,“你们的捕快太差劲了。还是让我的暗卫来吧。”
说罢也不理会蒋巡抚的意思,直接下令。
一名暗卫走到中央,抢过捕快的棒子就是一下,那名下人当即惨叫了起来。
那嚎叫声响彻云霄,完全不是刚才所能比拟的。
叫完之后,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牧无忧指了指何公子,“他还没用刑的,夜坤,就由你来吧。”
暗卫再度将棍子举了起来,朝何公子道:“请。”
何公子顿时泣泪双流,“不要,不要,我……我是听蒋府的下人说的。”
牧无忧眼神一冷,“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亲眼看见?”
何公子将脑袋摇得如同拔浪鼓,“没有没有,我只是听说。”
说完还讨好地朝牧无忧笑了笑。
可惜牧无忧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听说就敢来作人证,还签字画押,你这分明是蔑视国法!夜坤,用刑。”
暗卫立即举起棍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
不过这次下手比刚才轻了许多,只不过将何公子打成猪头而已,并未晕厥。
打完何公子,暗卫又继续打蒋府的下人。
几棍下去,终于有人扛不住,招认道:“奴才是看不过舒姑娘欺负我家小姐,这才说自己看到舒小姐下腹泄药的。”
牧无忧漂亮的星眸一眯,眸中精光一闪,“这么说,舒姑娘并没有做手脚?”
“没有没有。”
“咦?这就怪了。”牧无忧瞥了一眼面有菜色的蒋柔,“你家小姐分明是因病而致身体虚弱了呀。那么墨汁里的腹泄药是何人所下?”
那名仆人一头汗水,悄悄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
蒋柔用力瞪他,蒋巡抚面色如常,可眼中的冷光如电。
仆人一咬牙,供认道:“是小人下的。小人早就下了,原本以为舒姑娘必输无疑,哪知,被小姐误食。”
这么一说也合情合理。
牧无忧眯了眯星眸,还想再审,宫傲天却拉了拉他的衣摆,要他适可而止。
就算审出来是蒋小姐想让舒心吃泄药,也不是多大的事,是不可能让蒋巡抚贬官的。
若是逼得太紧,让舒心一家人以后怎么在连州生存?
牧无忧抿了抿唇,算是默认了。
于是案件便在那名仆人卖到苦窑、蒋巡抚感叹自己驭下无方,需要反省中结束了。
李氏十分感激宫傲天和牧无忧的相助,上前道,“多谢两位的大恩大德,请受民妇一拜。”
说罢双膝一软,便要跪下磕头。
宫傲天和牧无忧都不是喜欢别人磕头的人,何况李氏在牧无忧的心目中,那是丈母娘啊。
因此李氏跪到一半,就被一股大力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