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你这两人,实在没劲,不然问温雨,愿不愿意跟着我?”
“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苏桐衣挡在温雨身前。
“我不愿意。”温雨淡淡地说了一声,“姑娘,若没有事,温雨就先回莯清殿了。”
“好。”
叶凌风疑惑地看着她离开,更加捉摸不透她的性子,眨着眼问道,“她怎么走了?”
“还不是怪你,瞎说什么,哼!”苏桐衣瞪他一眼,坐在床边。
“我没有胡说,我是认真的……”
“桐衣,帮我去外面院子取点新开的忍冬花。”余屹冷不丁地打断他的话。
苏桐衣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出门。
“叶凌风,”余屹脸上带着笑,“你为何会跟桐衣要温雨?”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色竟有些不自然,“就是想多见见她。”
“这样啊。”余屹也不说破,似是无意同他聊起此事,“她并不适合你深交,还是白鸢更适合你。”
“为何?你们都说白鸢好,我却看不出她哪里好。”
余屹笑了几声,稚嫩的脸却有几分老成,他的心思怕是比这两人更成熟更缜密,“以后你会知道,你若是为她好,就该同她保持距离,你不要忘了她的身份,不该让她徒增烦恼。”
此事倒提醒了叶凌风,心中有些动摇,“是我想得太简单,但我也很认真,王兄也能做到的事,我也能。”
余屹知他说的是苏桐衣之事,轻声说道,“其中的艰辛,又岂是你能想象的。”
“我可以等。”
“你们兄弟如何都这么拧,叶凌末说不听,连你也是。”
“这才是真性情。”
让余屹没想到的是,他不仅没有说服叶凌风,反而他心中更加坚定对温雨的感情。大概从这个女子救他的一刻起,就注定了两人的缘分,温雨在他眼中就是特别的,独一无二。
苏桐衣正在院里摘着忍冬花,一抬头正对上书生的脸,手中的忍冬花险些洒落下来,“书生啊,你吓我一跳。”却见他嘴角上翘,气色不同往日,更加风采迷人,心中有些纳闷,他难道会变脸?前几日还是愁容满面,今日倒阴霾全扫。
“看够了么?”书生微微皱起眉,打趣地问道,“是不是发现几日都没好好看我的脸,甚是想念?”
这下,手中一抖,忍冬花全都洒尽,也顾不得心痛,苏桐衣赶紧用手指抵着他靠近的额头,“书生……你没事吧?”心中暗自念叨,这是什么毛病,今天他们两个都病了,家族史?
“桐衣,祭祀终于完了,我也可以放松下来。”
“啊,太好了。”苏桐衣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配合着他。
“我陪你摘吧。”说着温柔地拿起她的手,苏桐衣浑身似触电一般。
“桐衣,你手如何这么凉?”
脑中嗡嗡作响,嘴上说不完一句整话,“这个……那个……”
“你抖什么,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