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人之中有一个人安天伟认得是布衣店里几个汉子之中的一个。只是他一直沒有说话。
从出银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了尾巴。沒想到这一甩。竟然甩出的是布衣店的人。
难道是自己的演技太差。被看穿了。
他计算着这种可能xing的大小。再将自己到了布衣店之后的言谈举止一一的过滤了一遍。再将对方的言行细细的揣摩了一遍。基本否定了身份暴露的可能xing。
那么就是说这些贬子虽然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实行事倒是十分的缜密。他们虽然放着安天伟回去弄钱。但是在繁华街区的眼线早就接到了命令。盯住了安天伟的一举一动。
安天伟有点惭愧。
他也是出了银行才知道被人盯了梢。先前跟大爷大妈们挤一起的时候。是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大摇大摆的喊着“jing察办案”为自己取款开路了。
对方有沒有发现他jing察的身份。经过了银行的这事以后。现在还不好确定。先看看他们的表现再说。
他藏身的这个巷子幸好不是死胡同。而是一条通巷。尽头处与别的大街相连着。四个人虽然意识到安天伟极有可能从这条巷子里跑了。但是却对现状一点帮助也沒有。
“八哥。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
“六哥他不会不高兴。”
“他高兴不高兴。只有他自己知道。你们的眼珠子能不能保的住。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八哥。你去跟六哥求求情。这小子太滑溜了。你也见着了。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沒了。也不是我们不尽心尽力办事啊。”
“我尽量跟六哥说说。不过你们也知道六哥的脾气。他说过的话。几乎沒有人敢改动。就是老大也不随便驳六哥的面子。这事。还得回去再说了。”
四个人在深巷口站了一会儿。思忖商量着对策。他们几个人似乎对那个六哥很有些害怕。
安天伟想了想。他记得纸包里的那点冰毒正是那个叫六哥的人给他的。当时这个叫六哥的人。并沒有显的如何不同。更准确的说。他是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至于生人容易就将他忽略。
如果这是六哥的刻意为之。那么这个人就真的很不简单。
安天伟对自己的识人之能还是有着相当自信的。而在布衣店里面。他竟然沒有对这个六哥有什么深刻的印象。而且这种现象又是出现在c市这个偏远的小城里面。
看來真是什么地方都有对手。
如果轻敌。一定会为这个致命的错误付出惨痛的代价。
四个人各点了一支烟抽完。然后才悻悻的离开深巷口而去。
安天伟在破筐里蹲着。一直等到他们走了以后还延时了一会。确定了这四个人真的走远了。才将筐子从自己的身上掀掉。
到此时。他才发现这筐子里装的尽是黑se大塑料袋。被他这么一挤。黑袋子有的已经破了口。从里面黄黄油油的流出來的垃圾糊了他一身。
本來这么机敏的躲过了别人的追踪。是件很值得赞扬之事。可安天伟眼下。比之不躲还要糟糕。
现在他才发现了这些流出來的垃圾。那叫一个五味杂阵。酸的苦的咸的混在一起。总之就是一个臭的。
就这身味道。他如果再去beijing西路去盯布衣店。半公里之外就会被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