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一个开三轮车的老乡认出了沙皮狗。曾经在他们那儿买过早点。”
有情况立即跟我联系。”
“我知道。”
这边是盯梢毒品售卖点。那边已经有了沙皮狗的线索。这就是人多的好处。虽然此时安天伟很急迫的想要撤离潜伏点。直扑第五小队所在的地方。但是他是一个成熟且优秀的军人。他知道这样做。只会乱了既定的计划。
按兵不动。
安天伟抚了抚自己有点焦急的心态。拉长着呼吸。又开始进入到了潜伏状态。
盯布衣店梢的这个任务。目前看來只能是他來完成。
有欧阳震东这个人在这里。换着一般的人來。被发现的概率太大。这个老找到的线索。极有可能就此断掉。
售卖点那个叫三哥的人。从屋子里拿出了一张藤椅。找了个太阳光晒不着的地方。叼起了一根烟。眯缝着眼躺了下去。他架起了二郎腿。边哼着小曲。边抖着脚。
“六子。还沒有完事。”隔了会。三哥喊。
“就好。”
过了五分钟之后。欧阳震东从屋内走了出來。他的身上沾着血。
“六子。你又自己动手了。你现在是老大身边的红人。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动手。那是下面小弟的事情。”
“抽了几口。有点兴奋。消化一下。”欧阳震东吸着鼻子。一幅很满足的样。
跟着欧阳震东出來的还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在深巷口盯安天伟梢的。他俩现在的情形相当狼狈。一身血糊着。有一个人的手被白se的纱布缠着。血已经将厚厚的纱布浸染成完全的红se。
“六哥。我们知道错了。”
“知错了就好。”欧阳震东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办事不力的小弟。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钱。五万块左右。丢给了他们俩。
“这点钱先拿去将手治治。以后只要给我的事情办好了。会有更多。”
两个小弟受伤不轻。出门的时候是相互搀扶着的。欧阳震东的钱扔过來。砸到了他们的身上。在地上滚落了开來。
两人也顾不得身上的痛。俯身下去将钱五叠牛皮纸拴好的钱捡起來。而后又对欧阳震东千恩万谢了一番。才一瘸一跛的走了。
“小六。你每次都这样。一边把人折磨的要死。一边又大把撒钱。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效果。”
“三哥。有沒有效果。你难道看不出來。”
“我哪看的出來。我是只要老大一声吩咐。叫我砍谁我砍谁。你那心眼像晚上的满天星一样。我哪看的懂。不过六子我告诉你啊。你的心眼别打我头上來。三哥粗人。经不起你玩心眼。”
“哪能呢。三哥。你跟着老大有十多年了。我怎么说资格比你浅的多。就是跟谁玩。也不能跟你玩心眼。对不对。”欧阳震东难得的笑了一笑。
不过。那笑。依旧是yin恻恻。总让人有种说不出來的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