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每一个字似乎都饱含愤怒跟《我的自白书》一模一样也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
这是血书,记者们沸腾了,墙上涂满的鲜红字体,像血流下来一样触目惊心。
,“快快照下来”
“灯光呢?”
“太暗了打个灯光”
“拿灯光的被民警截住了”
“咱们拿手机照亮快必须要拍下来”
“对,手机有闪光灯的手电”
这一刻,记者们齐心协力,全部合作上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一首再次现世的伟大诗篇——《囚歌》
……
下班了,宋所长已然回到了家里。
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衣架就在门口那,你倒是把衣服挂上啊。”他爱人在厨房里炒菜,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宋所长搓了一把脸,后背靠在沙发上,像把整个身体陷进去,满脸的疲惫。
“你帮我挂吧,我休息一会,对了,饭好了吗?”
“快好了,今天晚上吃面条。你今天都忙啥来,累成这样?”
宋所长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底掉,放下水杯:“嗨,别提了,今天来了个很麻烦的人物,一整天都在为一个小案子跑前跑后,连口水都没喝。”
厨房里宋所长爱人还在炒菜:“什么麻烦人物啊,一个小案子还把你累成这样?”
他爱人也是暗乐:“他家老赵总是吹嘘自己办案多少年了,资历高,能力强,总之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得。
今个牛皮吹破了吧?
一个小案子也费这么大劲儿。
那边的宋所长不高兴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案子是不大,但你知道今天是谁打电话处理这案子的吗?”
“我哪知道,你就别卖关子了。”
宋所长左右看了看,翘起了二郎腿,得意道:“我看你也猜不出来。是沈氏集团的一个总经理叫汪宏的,他给我亲自打的电话。我跟你说,这件事要是办好了,那个副总裁绝对亏待不了我”
“得了吧你,有多大能耐吃几碗干饭。看把你给累的,人家副总裁能找上你,是福是祸我不知道,但连副总裁都搞不定的人物,那指定是个大麻烦啊。”
妻子这么一说,宋所长顿时像霜打了茄子一样,不吭气了。
“哎呦,还真让我给说着了啊!你看看你,别好处没捞着,在惹了一身骚。诿……你要处理的那人是谁啊?”
“一个小明星,叫林风的你听说过没?”爱人老给自己拆台,宋所长已经不太高兴了。
“林风?就前两天网上报道说帮一个老同事在追悼会上鸣冤的那个?”
宋所长晦气的点了点头:“可不就是他吗,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厨房里的妻子反驳道:“得了吧你,这是咱们小区好多邻居都听说了。我跟你说,那位林老师可是个好人,你说你何必呢,要不就给他放了吧?”
“放什么放?”宋所长瞪起了眼睛,官威还是很重的:“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赶紧做菜,我饿了。”
厨房里的妻子也不干了。
“不是你先提起这茬的吗?横什么横,我又没用你养活,少把你当官的那一套拿到家里来。”
他妻子故意把锅碗瓢盆碰的乒乒乓乓乱响,以此来表现自己对丈夫的严重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