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只是床上的床上用品全都换成了鲜艳的血红色,白得能滴出奶的小鱼儿躺在上面,红的红白的白,堪比一场绝世盛宴。
被翻红浪,*蚀、骨,言蹊最后是被坐昏过去的,她果然不该招惹禁欲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言蹊甩了甩手腿,自己都惊讶昨天那些个高难度动作下来,她的腰居然没有断。
她终于体会到了,身教体软的深刻含义。
抹了把剩下干燥的新床单,一张俏脸悄悄红了半边,这具身子的天赋技能大概还有水漫金山寺,昨天她身下的床单一直都是湿哒哒湿哒哒的。
女人不愧为是水做的女人。
好在她醒来的时候吾斯年不在身边,不然她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扶着操劳过度的小细腰,言蹊艰难地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裙子,摊开一看,这一次的裙子居然是很正常的连衣长裙。
等言蹊穿戴好下楼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到吾斯年那张俊脸出现在门口,她差点又忘了吸血鬼那逆天的听力,其中这个男人更是最中之最。
“下去吃点东西吧?”吾斯年笑得比平时更加眉眼舒展,餍足后的男人格外好说话。
言蹊点头,这顿晚饭她吃得十分满足,因为桌上有她最爱的小鱼干,还有酸溜可口的菠萝咕噜肉,如果除了桌上分量最大的鲫鱼汤外,她对这桌菜表示很满意。
吾斯年见她光吃菜不喝汤,于是舀了碗汤放在她手边,言蹊装作没有看见。
“小鱼儿,喝汤。”
言蹊没理他,自顾自地吃着面前的小鱼干。
“小家伙。”吾斯年的语气微沉。
言蹊装作没听见,经过昨晚她实在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喝下这碗熬得十分浓稠的白浓鱼汤。
所以,她选择吃完就跑。
吾斯年看着溜走的言蹊没有立刻去追,反倒安置好让人继续温着这碗鱼汤,这才走了出去。
言蹊赤着脚走在湿漉漉的沙滩上,海水涨潮时没过了她的脚背,然后又悄悄地褪下。她脚背上海水的微暖感顿时消失,言蹊一步步追着海水走去。
言蹊的这一举动牵动了两个男人的心。
王爵没想到自己饭后消食又走到了这片海滩,只是等他抬头一看的时候,发现海滩上有个女人一步步往深海走去,而那张绝美的侧脸正是他念念不忘的女孩。
王爵飞奔过去,一把扯住了她的手,怒吼道,“你在干嘛?!”
言蹊回头发现居然还是老熟人,不禁朝他笑了笑。
王爵正准备开口说她的时候,发现手一阵剧痛,吸了口冷气松掉了握着言蹊的手。
他收回自己的手,只觉得痛得他都以为自己的手要断了,问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你是谁?”
男人搂过言蹊的腰,“我是她丈夫。”
王爵:……啊?
言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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