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翊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指,揉了揉额角,一脸的慵懒妩媚,美艳之处竟是魅惑,摄人心魂。
敏淑长公主蹙眉,凭借魏翊出色的外貌,让人想不心动都难。
“祖母,本宫现行退下,身子有些不适,晚上的宴会就不参加了,告辞。”
魏翊头也不回的走了,压根就没敏淑长公主放在眼里。
今晚的家宴就是为了魏翊准备的,主角不在,还吃什么?
敏淑长公主尽力的隐忍着,脸上的笑意快要破裂,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都散了吧。”
魏翊一出屋子,魏妧紧咬唇不松,下半身已经麻木没有了感触,趴在凳子上,额角是一串串豆大的汗珠滴落,打了三十棍,愣是咬牙不出声。
魏翊站在台阶,冷冷的扫了一眼,带着宫女远远的离去。
魏妧转眸,她亲眼看见魏翊一身华服,由一种丫鬟婆子簇拥着离去,态度狂妄至极,魏妧眼里忽然涌现一丝不甘。
魏妧挨打,没有人敢求情安慰,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魏妧羞愧得无地自容,死死咬着唇。
“母亲!您瞧瞧她,像什么样子。”川颍伯跟着敏淑长公主,又气又急,恨不得掐死这个孽障,好好的一个国丈愣是便宜了一个卑贱的庶子。
敏淑长公主吵得头疼,没好气道,“这能怪谁?若非你将芷姨娘高高捧着,宠妾灭妻,能走到这一步吗?”
川颍伯一下子没了话,哼了哼,敏淑长公主揉着额头,淡淡道,“你就祈求吧,你沾不上她的荣耀,别因她而倒霉,就该谢天谢地了,这丫头气大着呢,她母亲惨死,心里一直憋着气呢。”
“她敢!”川颍伯不相信魏翊会这么大胆,“明儿她就走了,进了宫,还能插手府里的事?”
不过话说的还是有些胆怯不自信,摸不准魏翊会怎么做。
敏淑长公主勾唇,“本宫不会看错的,你只管将染哥儿照顾好,多对他上心,本宫瞧着,这孩子唯独对染哥儿的话还能听的进去。”
川颍伯点点头,“是,儿子记住了。”
次日,魏翊一身绯红色嫁衣,发鬓高高挽起,斜插一支八尾凤凰金钗,下垂金色流苏,高贵优雅,红唇轻抿,一身华贵异常璀璨夺目的五彩凤衣逶迤至地,长长地裙?要两名宫女抬着,脚蹬金缕鞋,由两名宫女慢慢扶着,让人不自觉晃眼。
“娘娘。”锦书低着头,手里捧着一支玉如意,上面隐有些裂纹。
魏翊挑眉,“这是怎么回事?”
“是沈嬷嬷没拿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锦书答。
魏翊凤眸微眯,沈嬷嬷按照份例她要带进宫的,而且是管事姑姑的职位。
沈嬷嬷跪在地上,“老奴该死,求娘娘饶命,老奴真的不是有意的,是锦书一下子倒在老奴身上,老奴才会手不稳,打碎了玉如意。”
“娘娘,沈嬷嬷胡说,奴婢没有,沈嬷嬷是故意栽赃嫁祸奴婢,一屋子的宫女都能替奴婢作证。”锦书忙道。
“回娘娘话,奴婢们都能罪证,此事与锦书无关,是沈嬷嬷一时不慎,打碎了玉如意。”
几名宫女跪了下来,沈嬷嬷惊愕,忙抬眸看向魏翊,一抹冷色惊的她寒从脚起,心如死灰。
她早就该想到了,魏翊根本容不下自己。
魏翊邪笑着,下巴一抬,“拖出去,杖毙!”
沈嬷嬷还没来得及开口,立马有侍卫上前捂住了沈嬷嬷的嘴巴,拖了下去。
魏翊临走之前杖毙了沈嬷嬷,无异于打脸敏淑长公主,谁不知道,沈嬷嬷是敏淑长公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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