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自信呀。”
百里良骝目光眯缝了下,眼中透着杀机。
渎庚这种官员,只怕不知祸害了多少人,绝不是个好官。
杀他,是为民除害!
百里良骝瞄了眼外面的巡捕,他不在意对方有没有枪,他只是担心会伤到村民。
他皱了下眉头,沉声对渎庚道:“渎庚,你徇私枉法、迫害百姓、挖人祖坟,你就不怕,被人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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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敢威胁我!”
渎庚一拍桌子,指着百里良骝,对身后的巡捕道:“嫌犯企图谋杀我,你们赶快将他制服。”
这话显然是在向巡捕暗示,让他们打百里良骝一顿。
闻言,巡捕们面露为难之色。
这些都是彝必良的亲信,大部分是转业军人。
为人也都和彝必良差不多,不会干这种殴打嫌犯的事情。
而且大家也知道,这事是渎家不对。
所以让他们对百里良骝下手,他们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怎么,还不快动手!”
渎庚怒道。
见此,巡捕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可就在此时,彝必良上前道:“都给我住手,退后。”
巡捕们面露疑惑之色,不知道该听副知县的,还是该听县尉的。
但只是犹豫了半秒,他们选择了听彝必良的。
他们纷纷退到了院子里,只是手依旧放在枪柄上,时刻做好防备。
“彝必良,你什么意思?嫌犯就在这里,你难道要纵容嫌犯吗?”
见彝必良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渎庚气得吹胡子瞪眼。
尤其是外面的村民还看着,这不是让他这个副知县下不了台吗?
彝必良瞥了眼渎庚,没有理会她,迈着挺拔的步伐走进了堂屋,径直走到了百里良骝跟前。
这一幕,令众人诧异。
大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突然,彝必良双脚啪嗒立正,向百里良骝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大声道:“闽海军区三团四营副营长彝必良,向首长报道,一切听首长指使!”
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切听首长指示,这是什么情况?百里良骝是什么首长?为什么彝必良会对他如此恭敬?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脑海,大家全都懵了。
渎庚嘴角一抽,吼道:“彝必良,你疯了,你是椹坊县县尉,你是对地方负责,你向他行什么军礼?”
彝必良仿佛没有听到渎庚的嘶吼,双手恭敬地把那个绿本证件递给百里良骝:“首长,这是您的证件,请您收好。”
百里良骝接过证件,不禁笑道:“我还以为没人识货,原来有人认得这玩意呀。”
“首长,您有什么命令,请向我下达。”
彝必良又行了个军礼,指了指院子里的巡捕,道:“这些不止是巡捕,也都是转业军人,按照有关法规规定,如遇到特殊情况,需要执行军事任务的话,退役军人必须即刻投入任务当中,所以现在,我们都是你的部下,一切听您的指示!”
这会巡捕们还在发懵,但听到这话,他们条件反射地向百里良骝行了个军礼。
不过他们心里疑惑,这人顶多二十岁出头,怎么就成首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