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敢在四位【巡猎】令使的眼皮子底下咬钩吗?
那得多脑残啊。。。
带着疑惑。
一行人登上了返回神策府的星槎。
另一边。
景渊与云璃渡过古海,抵达位于鳞渊境的显龙大雩殿。
那个男人正静静地站在龙尊雕像前,和老铁一样配色的长发随风飘动,像极了战后余烬中仅剩的一杆旌旗。。。
听见身后动静才缓缓转身:“你来了?”
“嗯?怎么还带了她?”
见到景渊身旁的云璃,原本面无表情的刃立刻皱起眉头。
“咳咳,你自己说吧。”景渊轻咳两声,示意云璃按照刚才约定好的那样开始表演。
来都来了。
云璃也豁出去了。
一抹眼角便开始啜泣:“师伯,呜呜呜,爷爷他。。。爷爷他快不行了。”
刃:“。。。”
短暂沉默后,他用质疑的眼神看向景渊。
像是在问:这该不会又是你小子编的剧本吧?
与景渊相处久了,刃也和丹恒一样,反诈意识极强。
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景渊幽幽叹了口气:“炎老之所以能撑这么久,就是还惦记着你啊。”
“能在匹诺康尼与你一叙,他心愿已了。”
“你知道的,人上了年纪,活得就是个念想。念头一没,也就。。。”
他言尽于此,剩下的全靠刃自行脑补。
该说不说。
云璃这丫头天赋不错,不用景渊教就知道往手里藏沙子,抹眼角的时候顺势将沙子揉进眼睛里,当真是无师自通了。。。
一边是景渊有理有据的解释,一边是云璃货真价实的眼泪,刃信了。
在朱明求学时的点点滴滴仿佛突破某种桎梏,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我名怀炎,是这朱明仙舟的将军,不过自今日起,你可称我为“师傅”,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
[刀剑虽无血肉,但它们汲取铸剑师的寄望,消纳剑士的心志。剑离人手,便会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