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云歌尴尬的收回情绪,只看了青葶一眼,便快步的离开了医院。臣雨跟青葶打了声招呼,便也跟着走了出去。
因为两人都是坐青葶车来的,这会儿回去,两人只能寻找代步工具。
等了许久车都没有过来,而臣雨一直跟在身后,云歌不禁有些懊恼,快步往前走。臣雨倒是不急,他是男人,手长脚长的,三步并作两步,便赶上了云歌。
“云小姐乐意听我一句忠告吗?”
云歌顿了一下,侧脸看他。却微微蹙眉,扭过头继续往前走。
“何苦要为难自己?相信我,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时间是遗忘的最好解药。”
“呵,说的倒是好听。时间?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依然走不出来,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解救我?别说笑了,你不是救世主。”
“我也不需要做救世主。”臣雨笑着摇头,单手插在裤袋里,他侧着脸,那清润的声音变贯穿了云歌的心。
她微一诧异,对上臣雨那双眼,却是惊慌的瞥开。
这男人,太危险了,能洞悉别人心里所想。
“你走不出去,造成不快活的是你,得到痛苦的依然是你,别人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所以就是我活该?明明,明明是我先认识先生,明明……”云歌蹙眉,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爱情没有先来后到,而且,你的爱太过卑微,你将自己的位置摆的那么低,自己都不先爱惜自己,还想别人来爱你?”
臣雨看着云歌,那镜框下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光亮,那唇角微一勾起,带着讥诮的弧度,“言尽于此,云小姐好自为之。”
说完便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再没看云歌一眼。
青葶看两人离开,她则是许久不曾见柳菲菲,这会儿留下来陪着柳菲菲。
她对云歌说的那番话,其实也思考过良久,她虽然蛮横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不过云歌现在跟她以前一样,执迷不悟。她倒是为云歌有些惋惜的,她工作能力不错,若是能放下,跟着她也是不错的。
可偏偏云歌的心思太过细腻了,也太过谨小慎微了,青葶担心她稍有差池便会走偏。
“妈妈,今天过得开心吗?”
青葶给柳菲菲播了一颗糖果,柳菲菲笑嘻嘻的对上青葶的眼睛,伸手摸了摸青葶的头。接着便开始吃那颗糖,青葶搬了小凳子坐在一旁,看着柳菲菲吃糖,心也慢慢的静下来。
她有时候还挺羡慕母亲的,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所以在她的世界里,没有这一切烦人的事情。
“妈妈,你说,人为什么要那么复杂呢?”
那玩着糖纸的手微微一滞,随后傻兮兮的对着青葶咿咿呀呀的傻笑,扯着青葶的手还要她的糖果,青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扬了扬手里的糖果,“只能吃这一颗了,剩下的明天再吃好不好?”
柳菲菲快速的点头,抢过青葶手上的糖果就要往嘴里塞。青葶一急,赶忙抢过来,“还没剥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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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篱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而且这事关千家,这连局长都惊动了,那手下的人自然是被耳提面命,这件事要是办砸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关于五年前的案子,其实证据并不多,仅仅只是那些照片其实并不能给青篱定罪,只要青篱一口咬定这件事与她无关,那么警方也奈何不了她。
不过青篱大概没想到的是,当年的那些人,竟然会再次出现。这让青篱不得不感觉焦虑。
五年前,她也只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孩子,考虑的事情也并不全面。
只是那个时候青葶太过嚣张了,并且在度假山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尤其是在知道她跟燕宇飞在一起的时候。这让青篱觉得难堪极了。
那个时候,尽管青葶在青家已经不得宠了,可只要说出去,所有人都知道青葶是青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而她只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尽管燕宇飞爱她,可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那些豪门太太的眼里,她始终是比不上青葶的。
而在文陌寒的眼里,似乎永远都只看得到青葶的存在。
她嫉妒,真的十分嫉妒!
论相貌,论才识,她样样都比青葶强。可为什么文陌寒从来都看不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