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财迷,有点小馋猫,有点小善良,虽然不乖顺,但很明事理,爱恨分明,对她好的,她会加倍还回去,对她不好的,她也不会客气。
思及此,翟墨远面色微冷,沉声问道:“晚饭吃了吗?”
“还没。”杨木槿回答:“还没来得及吃。”
“你去给她打包一些营养餐过来。”翟墨远直接吩咐道。
杨木槿点点头,道:“好。”
“你们也都回去吧,这里有我照顾就行。”翟墨远开口将人都赶出去。
终于病房安静下来。
只剩下方北凝与翟墨远,还有宫莫。
翟墨远与宫莫对视一眼,然后一个劈手,将方北凝劈晕过去。
宫莫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割开手腕,放了二百毫升的血,递给翟墨远,翟墨远伸手接过,将血喂进方北凝的嘴里。
这几天,他们都只这样给方北凝喂血,一是怕她不能接受,拒绝喝血,二是怕她出去乱说,喝血治病本就匪夷所思,要是传出去,少不得要编些借口来解释,不如将她打晕,反而省事利落。
所以,宫家三兄弟轮流放血给方北凝喝这件事,只有三个当事人,还有翟墨远与君猊知道。
很快,翟墨远将血尽数灌进方北凝的肚子里。
宫莫去护士站包扎伤口,病房里只剩下翟墨远与方北凝。
翟墨远抱着她,看着她安静的眉眼,熟悉的五官,爱怜地替她擦干净嘴角的血渍,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北凝,你在哪里?”
*
杨木槿从养生菜馆出来的时候,被池圣茵挡住了路。
“杨木槿是吗?”池圣茵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语气里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屑。
“是我。”杨木槿淡淡地看着她,“你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谈一谈我和宫莫的事。”池圣茵指了下停靠在一旁的车,又道:“我们去车里说话,安静一些。”
杨木槿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平静地将视线从车上拉回来,道:“我想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跟宫莫的事与我无关。”
说着,她擦过池圣茵的肩,往医院的方向走。
池圣茵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自顾自地道:“我跟宫莫的婚礼虽然没能进行到底,但是,早在婚礼前几日,我们就已经领了结婚证,就算没有婚礼,我也还是宫莫的妻子,所以杨木槿,你不该还留在帝都,你应该从我们的世界里彻底的,完全的消失。”
杨木槿好笑。
而她也真的笑出来。
“你是不是宫莫的妻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留不留在帝都,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在哪儿生活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还是说……池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怕宫莫移情别恋爱上我这个曾经的妹妹?”
“如果真的是这样。”杨木槿甩开池圣茵的手,笑得愈发灿烂,“那还真是抱歉,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