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市连续第三天出现这么离奇的死亡事件了。”
“肯定是谋杀!”
“我觉得是厉鬼索命。没看新闻上说,这三个男人,都是色中恶鬼。昨晚死旱厕这个,据说不但家暴打老婆,还长期霸占继女!那个小女孩儿还不到十二岁呢!”
“禽兽!人渣!死了活该!这样的人,为什么警察不抓他?”
“唉,家暴这种事,一向是民不举官不究,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那女的为什么不报警?”
“谁知道呢,也许是怕丢人呗。”
“邻居为什么不报警?”
“说是那男的特别凶,谁敢言语就报复谁,他可是二进宫。”
“当官的不管,自有人管,这叫恶有恶报!”
“对,恶有恶报,大快人心!”
……
冬善儿没有加入大家的讨论,一直低头在作业本的背面画着什么。
但她的嘴角始终微微上扬,流露出浅浅的微笑。
她只当那些议论是大家对自己的肯定和赞扬了。
一张铅笔速写画,很快跃然纸上。
那是她第一次跟段舍相遇的场景,篮球场边,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校园的小路上,她抱着一本书经过,被篮球砸中。
那天,他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温暖,直接穿透了她密闭的心房,让她的大脑不断出现不稳定的状况。
“冬离,放学了,怎么还不走?”
段舍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赶紧合上作业本。
“在画什么呢?”
“没,没画什么,无聊,随便画两笔。”
“放学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没。”
“那一起吃饭吧,高大哥请客。”
“他不是回M国了吗?”
“没走成,在飞机上被请下来了,说是请他帮忙鉴定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