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喜欢,不喜欢,痴狂,不痴狂——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
没来由的生气,唇压下去,柔软接触着柔软,红艳接触着红艳,妙人儿吻着妙人儿。
他想着,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凭什么,她有这样柔软的唇,有这样娇艳的皮囊,她理应是一颗多情的种子,她理应惹得蜂狂蝶乱。
她所有的变化莫测,就像是是一台不准的天气预报,从来给不起解释和抱歉。
下一秒被猛地推开,这神经病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高高的昂着头,眼睛里面是毅然决然的坚定。
那一眼,顾风下意识的觉得慌,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再也抓不住这东西了。
他下意识的去扯她的手,她小手冰凉,不耐烦的甩开,顾风愣了。
简安义无反顾的进了会馆,她没回头。其实她心里也有点酸涩,有点遗憾,可是她不回头。
痴恋对这东西来说,还是件难度蛮大的事情啊,她受不了了,再好的东西,她要是下定决心不碰了,按着她的手也绝对不会碰。
她在心里默默的想,其实亲一下也没什么——可是她怕自己忍不住。
这就是不回头,因为不回头,所以没留恋,因为没留恋,所以更显得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看着那个背影,顾风在门口站了三秒钟,那三秒钟像三年那么长,他抬起脚,走进了这所没有门的会馆。
为了这这个神经病,顾少这淌浑水是阴差阳错的进来喽,不过理应进来,迟早进来,不进来,这出大戏唱的不美,唱的不响,唱的不够缠绵悱恻,肝肠寸断!
门外门内完全是两个世界,门外太平盛世,门内烽烟四起呐。
简安一进来句看到是这副景象,要不是刚刚上了厕所她差点尿裤子,千万别怨这神经病太怂,犯病人士往往精神比较脆弱,况且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莫测的血腥气,一股翻滚的荷尔蒙的气息,一股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的侵略的气息。
这气息的中心是两个男人,一个她认识是白小狩,他的下巴上顶着一个黑黑的东西,那个黑色的圆孔里面透漏着让人心惊胆颤的死亡气息。
另一个呢,她觉得面相好生熟悉,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那就是不认识,那个男人面上干干净净,有股她最喜欢的香烟牌子的气息,脚下的血迹像他手里拿着的玩意儿一样令人触目惊心。
简安刚进来,没人注意到她,她就愣在门口的那个小角落里面不可思议的看着门里的兵荒马乱。身子有轻微的颤抖。
大脑飞速运转,白小狩死了自己可怎么办呐。
她现在是在关心白小狩?可以这么说,可是她最主要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安身立命问题。
生存问题是首要问题,就在她往前小小的挪一步的时候,旁边一位少爷看见她了,而且看见了她这副软塌塌还想出去救人的死样子,立马反应迅速的搂住她的肩头。
“姑奶奶,这可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
这声音不大,但是由于场子太安静了,呼吸声都能听清楚,这一声说出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甚至还带点好奇。
包括白小狩和肖小爷。
白小狩心里其实有点感动,草,老子没白疼她。
肖小爷呢?那就是大大的激动了!终于,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这东西了!
白小狩梗着脖子,非常爷们的说,“神经病你别过来,小爷自己的事儿——”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