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渔状态好转,薛晴连忙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楚渔看向她,表情肃穆,仿佛即将说出什么了不得的惊天大秘密一样。
“我……”
“快说呀!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我其实……”
“你别大喘气了好不好?”
“我其实就是想和你亲个嘴。”
“……”
薛晴喉咙里涌起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片刻之后,她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哎——哎——疼!疼!晴姐姐,你能不能别总用这招啊!”
“你甭管我用哪招,只要好使就行!”
“耳朵!耳朵要掉了!”
“哼!你耍贱之前怎么不想清楚后果?”
“我怎么就耍贱了?咱们俩老夫老……”
“闭嘴!再乱说话我把你耳朵揪下来泡酒喝!”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先把我耳朵放开。”
“不行!这次我必须治改你!”
……
楚渔受制良久,才换回美人的温柔抚摸。
“知道疼了吧?”薛晴一边帮他揉着耳朵,一边没好气的教训着。
楚大官人委屈巴巴,抿着嘴唇的样子,像极了在婆家受气的小媳妇。
“跟老娘玩沉默?”薛晴“恶狠狠”道。
“哪能啊!”楚渔贱笑连连,他耳朵今天经历过的苦痛已经足够多了。
薛晴噗嗤一笑,这个小坏蛋总是那么可爱。“明天去天金市你可得收敛着点。”
她说的是“收敛着点”,而不是“小心着点”。
楚渔乖乖点头,竖起右手三根手指保证道:“我发誓,只发挥百分之三十的踩人功力,超过百分之三十算他们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