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妈看了一眼桌上展开的信,又移开目光。
姻乔歌见状将信拿给何妈妈,“这是东宫送出来的消息,这位太子妃可真是一日都闲不了。”
何妈妈将信看了,并未像清秋二人那样愤慨,只淡淡道:“这些阴毒的计量老奴见得多了,对付这样的人,就要让她自食其果。”
“妈妈这个办法好,把拿药给她吃!”清秋一拍巴掌。
这个法子姻乔歌不是没想过,但是她心中依旧有顾虑,“也不用急,我装病不出去,她还能硬抬我进宫不成,还是等温叔叔回来再说吧。”
“县主不用有顾虑,我想了个法子,定让她有苦说不出,还能得到应有的教训。”何妈妈道。
说罢,何妈妈便将清秋二人唤了出去,姻乔歌本想跟着听一听,可想到何妈妈在大宅里见到的法子定是极阴毒的,她不听也好。
两日后,姻云果然派人召姻乔歌入宫。
姻乔歌称病不去,姻云再次传召,姻乔歌才不得不进了宫。
姻乔歌用帕子捂着嘴下了轿,装作得了风寒。
见到姻云,姻乔歌也没客气,皱眉道:“做什么一定要我入宫?”
姻云身后簇拥着一大群宫女,她自己也打扮得十分富贵,很有太子妃的派头,以前的冷清是荡然无存了。
“做姐姐的想见见妹妹有什么奇怪的,你整日躲在家里清闲,我想着便接你进宫来说说话。”姻云笑道。
“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姻乔歌冷着脸。
东宫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红色,红墙琉璃瓦,再加上金色的高门,很是气派。
而姻云的院子在最北面,朝向正对东宫的正门。
姻乔歌捂着帕子轻咳两声,道:“你这太子妃当得可舒坦?”
“不得在太子妃面前放肆。”暖冬沉声道。
“无妨,”姻云笑道,“在宫里能有什么舒坦的,我以为你是装病不来见我,没想到是真病了。”
“我要不想来见你,多的是法子。”姻乔歌拿起茶盏,见是绿茶,又皱眉放下。
“去给县主换一杯花茶。”姻云对暖冬道。
姻云与暖冬悄悄对视一眼,姻乔歌眼光扫过,全当看不见,低下头又咳嗽了几声。
暖冬便又换了一杯花茶进来,姻云屏退左右,屋子里的人全退了出去,暖冬将清秋二人也带了出去,清秋原是不肯,磨蹭了好久才跟着暖冬走了。
姻乔歌拿起茶盏至嘴边,刚要饮下,见姻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你做什么看着我,难道这茶有问题?”姻乔歌皱眉。
“你我的茶都是一同上的,能有什么问题。”姻云拿起茶盏饮下一口。
姻乔歌见姻云喝了,这才将茶喝下,顺便掩下眼中淡淡的笑意。
姻云放下茶盏,脸上笑意更深,“今日太子也在东宫呢。”
“你不去陪着太子,竟叫我进来陪你说话?难道太子还是厌恶你?”姻乔歌挑眉。
姻云的笑僵在嘴边,姻乔歌垂眸,见姻云的手紧紧捏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