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子,你能举一反三,实在是太有才了。”刘僻斜不这么说还真不行。
“刘爷爷,快告诉我,我怎么才能搞到一幅画帝的画?”
“俩个方法。”
“一。”
“问皇帝要。”
“二呢?”
“花一万两金子买。”
“哼,刘爷爷,你跟没说一个样。一,我不认识皇帝,我不可能要来画;二,我要是有钱买幅画有什么用?何况,我没那么多钱买画。”
“这么说,画帝的画你搞不来了。”
“你能搞来。”朱勔气的翻了下白眼。
“呵呵!”刘僻斜笑了,话题一转。“虽然,你搞不来画帝的画,不过,你可以去搞一封信。”
“什么信?”
“一封特别值钱的信。”
朱勔马上又来了兴趣,问:“刘爷爷,什么信才特别的值钱。”
“一封家书。”
“家书……是什么鬼?”
“家书不是鬼。俗话说的好,一封家书抵万金。”
“天啊!能抵万金?”
“没错。”
“你不会又让我问皇帝要家书吧。他画都不给我,家书更不会给我了。”
“说你笨,你总是自以为是。皇帝的家书那叫御书。”
“噢,我明白了,御书不是家书。刘爷爷接着说。”
“你明白了还不去搞家书。”
“可我不知道家书在哪?”
“你不是明白了吗。”
“我御书明白了,家书还没明白呢。”
“你老是自以为是爱耍小聪明。”
“刘爷爷,你别老是借机挖苦人了。你快说吧,那封家书在哪?”
“家书当然在……”刘僻斜刚要说,突然脸色大变,他慌慌张张开始收卦摊。
“刘爷爷,你怎么了?快说家书。”
“再说就来不及了。”刘僻斜夹着马扎向桥一头跑去。
“刘爷爷,你搞什么鬼?是不是气人风来找你麻烦了?”
“不是气人风,天要下雨了,我在不走成落汤鸡了。”刘僻斜跑得飞快。
朱勔追上桥。“刘爷爷,家书在哪?”
“家书当然在家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