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认识篆文,怎么知道盒子里边竹简是一封老城主留下给城主的遗书?”
“这个……”朱冲实在编不下去了,向儿子求援。“儿子,你来说。”
朱勔又挺身而出,马上接过来。他大言不惭地说道:“那封家书,是小童看出来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小童认得篆文。”
“小小娃娃,信口雌黄。想你乳牙未退,又没上过一天学,你又如何识得篆文?”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虽然我没有上过一天学,可我从小喜欢看书识字,属于自学成材。”
太宰一脸鄙夷。“你连个老师都没有,你能自学成材个锤子。”
“也不能说我没有老师。我跟刘爷爷在一起学到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刘爷爷别说篆文了,他不但认识甲骨文,他对火星文也颇有研究。他教过我篆文的,我记性好,过目不忘。”
“你刘爷爷是谁?”
“苏州城里一位算命先生,可有名了,他给人算的命可准了。”
太宰转问朱冲,“你儿子是不是又在瞎扯蛋?”
“太宰大人,这次没有瞎扯蛋,这次他说的句句是实话。”
太宰眼睛转了几转。“嗯,小娃娃,这么说你认识篆文?”
“小童认得。”
太宰目光刚转向了城主。
城主一脸的阴云,问道:“既然你识得甲骨文,你一定偷看了本尊的家书?”
“小童看是看了,可惜还是有好多字还是不认识。不好意思,我刚才稍微吹了点牛。其实,我的篆文我也就认识十几个。还没火星文认识的多呢。”
“你既然识字不多,怎么知道这竹简是给家父留给本尊的家书?”
“上边写着呢。”
“小小年纪信口?黄。这封竹筒上并无家书俩个字。”
“这封家书原在一个木盒子里边放着的。是那个木盒子上写着家书俩个字。”
“那个盒子呢?”
“我们嫌太大,路上丢了。”
朱冲听了半天,又想哭又想笑。“我这儿子满嘴跑火车,谎话连篇。这都是跟谁学的?老子是个诚实的人呀,没这种坏毛病的。对了,一定是跟他娘学的。跟他娘的学不了好,整天就知道欺爹骗娘、坑爹坑娘。”
城主目光乱转了一圈子,说了一句:“你果然比你老子有脑子,瞎话也编的比较有说服力。”
朱勔有些得意忘形,得意的接了一句:“就是嘛。”
话音刚落,被朱冲“吧!”地头上拍了一巴掌,朱冲气正不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