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又十分默契地笑了起来。
都向陈涑保证的说之前的事掀篇了,从今往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也不会为这点小事劳他的大驾。
得到两人这话儿,陈涑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也好向长辈们交差。
如此一顿盛宴,三人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才谈笑风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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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徐乐觉得这么轻松了事,太便宜了王均。
两人自从开着小车离开京城饭店,他就一直气哼哼的。
“不这么算了,你还想怎么样?大佬都出面了,咱们这些虾兵蟹将还能说什么?
好好开你的车,事情没有那么快结束。”骆涛倚靠在后座,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已经想清了接下来对付王均等人的招数。
最后说出了一句极让人产生遐想的话。
徐乐一愣神,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瞄了一眼眯着的骆涛,心中便明白了骆涛话中意思。
既然已经结了仇,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释怀。
这次会面只是双方谈妥了临时停战,至于之后还会不会开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
“这个骆涛是越来越难对付了。”回去的王均亦是在总结今儿之行所获。
“要是现在不能遏制住他,以后那还有我们兄弟的饭吃。”
一旁的军师白跃进道:“均哥,您说我们现在要不要联合院里的其他人,直接把西昌给缴了。”
这话一下子就说到了王均的心坎里,他做梦都想吃掉西昌,但他也知道他现在没有那个本事。
不说西昌如今的发展势头他能不能掌握,就是骆涛背后的人也不可能允许他这么干。
还有最关键的是骆涛是上面立的民营典型,他本人还是经济改革参谋团成员。
自己真要是吞下了西昌,自己恐怕也到头了。
这事想归想,可不能真干。
不是自己的绝不能拿,从小爸爸妈妈就这么教育我们。
还有联合院里的人?这就是引狼入室,别到时候鸠占鹊巢,肉没有吃上不说,别连口汤都没有喝上,那就实惨了。
再者那帮爷儿他们会参与进来吗?
当然只要他王均邀请,他们一定会参与,条件就是王均只能喝口汤。
他们之所以不主动参与,也是怕骆涛那特殊的身份,只要有人敢挑头,他们一定会助拳。
枪打出头鸟!
法不责众!
这些道理王均懂,他们也懂,大家都懂。
一介草民在短短十年间拥有海量般的资产,这让他们这帮作接班人看着能不眼红吗?
但他们一个比一个精,个个都见风使舵的好把式。
都是无利不起早,只要对他们有利那就必须掺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