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董汉山……
莫不是真能找到了不得的关系?
毕竟,军部对退役的老部下,尤其身居赫赫战功的老兵,极其敬重,一旦他将自己遭受不公的事情捅出去。
邓州齐家,可以强行压下。
但,这家伙若是铁了心,跑去别的地方告状……
“嘶嘶。”
陈老四吸气,常言道,斩草不除根,注定夜长梦多。
他在想,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这个叫董汉山的家伙,永远闭上自己的嘴巴?
只是……
为了个不值一提的闲人,大费周章各种折腾,甚至想到了杀人灭口的计划,是不是过于杞人忧天了?
何况。
现在的军部,貌似很不稳定吧?
谁有功夫搭理,一个退役多年的老兵的烂事?真当人人都闲着,喜欢没事找事?
啪!
陈老四伸手一拍自己的额头,情绪总算镇定下来,他估摸着,是自己突然看到董汉山这身疤痕,过于惊讶。
一时半会乱了分寸。
“怂了一世的软蛋,还指望这辈子能强势起来?老子还真不信。”陈老四大手一挥,带着诸多马仔,与董汉山背道而驰。
邓州一夜大雨,险些浇沉了这座偏远都市。
因为昨天就计划着,抽空来汉山餐馆晃一晃,顺便看看,能不能尝到本土颇具知名度的特色菜,胭脂粥。
所以,沈卓一大早就带着阿刁出发了。
一番舟车劳顿来到汉山餐馆,沈卓竟然发现关门了,具体缘故没细说,只是表示暂停营业。
沈卓大失所望,不过他也没什么事儿,索性在附近订了一家酒店,顺带吩咐阿刁准备了套渔具。
散散心,钓钓鱼。
然后,等到那位他一直很想见的故人!!
第二天。
沈卓如期来到饭馆,汉山饭馆此时仅有一位忧心忡忡的女性妇人,在收拾着餐具,瞧见沈卓,连忙过来招待。
简单点了两个菜,沈卓没再做其他要求。
紧随其后,一位四十出头的青年人,一边擦着脑门,一边急急忙忙的来饭馆打下手,应该不是长期在店里工作的服务人员。
一阵手忙脚乱,险些打翻了茶具等瓷器,明显手脚生疏。
第三天。
沈卓依旧如约登门。
然后,饭馆陆陆续续跟着来了一些人,竟然不是上门吃饭,而是神色凝重的和掌事的妇人,交涉着什么?
妇人左右推搡,脸色苍白。
几句话交涉下来,妇人更是泫然欲泣,最后实在推脱不了,接过了这些人送上来的东西。
若是沈卓的信息没错,这家汉山饭馆,应该就是董汉山的产业。
妇人差不多是董汉山的妻子。
夫妻俩经营汉山饭馆多年,一直做的小本生意,也没打算做大,或者发什么横财,平平安安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