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他们借此巴结段氏,以争取落下个好印象的垫脚石罢了!!
至于,吴怀真站出来之后,段氏一脉,到底会不会领情,会不会原谅,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吴怀真好说歹说在南岭市,混迹这么多年,哪里不懂这帮人的鬼心思?
“老吴,我是念在以往与你有交情的份上,方才站出来调解,否则,否则……”刘涛故作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否则什么?”吴怀真浅笑。
刘涛下意识瞅了吴怀真两眼,清清嗓子,继续道,“你一大把年纪了,做事要考虑清楚后果。”
“段老是我以及在场的每一个人,乃至一整个南岭市,都颇为尊重的老辈,现在你给他折腾成这样,实在过分,实在是过分呐。”
吴怀真没急着发声,他知道,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刘涛继续道,“你抓紧时间认错,兴许还有补救的机会,迟了,我等就保不住你了。”
众人跟着频频点头。
言外之意,刘涛几位,是站在吴怀真的立场,为他考虑,希望吴怀真识趣,也希望吴怀真,能懂他们的良苦用心。
别枉费大家,一片善心善意。
“难得,大家为我着想。”吴怀真恭恭敬敬举起双手,朝着众人一一作揖,一副诚心感谢的样子
刘涛照单全收,并跟着大言不惭道,“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这样就不用多费口舌了。”
“哎。”吴怀真叹了口气。
刘涛不解,他余光瞥了眼吴怀真,“怎么了?”
“有点晚。”吴怀真答复。
这下子,刘涛更是一头雾水了,“什么有点晚?”
“也不知道是吴某,了解你们太迟,还是诸位,这会儿的善心善意,来的太迟。”吴怀真小声感慨道。
刘涛算是听明白了,吴怀真话里有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质疑我们,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吴怀真,你有点不识好人心啊。”
吴怀真道,“若是记得不错,段清风不止一次,以莫须有的理由,抨击我那早逝的女儿了吗?”
刘涛,“……”
众人,“……”
“怎么,那个时候,不见大家跳出来为老夫伸张正义?”吴怀真露出笑容,眼神逐一扫过刘涛,以及在场的其他人。
刘涛,“……”
其实,吴怀真活了一大把年纪,最擅长的就是揣测人心。
别有目的就别有目的,扯什么冠冕堂皇的废话?非要将自己塑造的跟圣人似的?
既然是冲着巴结段氏来的,那就直说,怎么有脸皮,一而再再而三强调,是为他吴怀真好?
吴怀真难道不更清楚,这帮人,就想踩着他这颗垫脚石,讨段氏欢心?攀附权贵而已,何须道貌岸然?!
“另外,段清风是什么德行的人,外界自有公论。”
“你们觉得他段清风值得敬重,那是你们的事情,别乱代表,也别张嘴闭嘴,代表大家。”
刘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