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好。”
这位夫人哈哈笑着,“陈夫人咱们去对面茶楼喝茶吧。”
说着再次扯上唐娇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唐娇险些被拽得一个踉跄。
“不了,我出来匆忙,家中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我就先走了。”
“诶,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徐夫人佯装生气。
唐娇哪里理她,匆匆付了银子就带着胖丫走了。
那徐夫人追了两步没追上骂骂咧咧又回了布庄。
婉儿正好从里间出来,看了一眼布庄门口,视线又落在这位徐夫人身上。
想了片刻,婉儿朝着这位徐夫人走了过去。
唐娇这边和胖丫走出布庄好远才放慢下来脚步。
胖丫都吐了一口气,说:“这人谁啊,弄得跟小姐必须跟她一起喝茶似的。”
“你让人打听打听。”
徐家做的生意也不小,那徐夫人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还要这般强拉硬拽,看上去跟没心没肺似的。
他们回了家,下午外面就起了风,唐娇和胖丫在屋子里面烤火不想出去。
陈培尧也受不了这里的冬日,嘴角都上火了,他们吃饭都变得清淡了很多。
除此之外唐娇还比较担心陈培尧的身体。
身体中过毒,虽然现在调理的差不多了,但终究是落下了病根,畏寒,到了冬日就容易生病。
唐娇时刻注意着他的身子,陈培尧恨不得唐娇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他的身上,这般自然是高兴。
只是这样的时间没持续多长时间,因为织造坊那边出了一点事。
起初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有人按照她织造坊的标准也招收了胡人做织女弄了织造坊。
这样没问题,有利于缂丝手艺的传播,形成良性的竞争。
意外就是这个织造坊给弄的。
原本一批王家帮忙谈好的和西域那边的生意被这个织造坊劫走了,而且还是以比他们低一成的价格。
王夫人满怀愧疚的找上门,为此事道歉才知道。
“怨不得夫人您,生意场上是难免。”唐娇宽慰王夫人。
王夫人是典型的肃州女人,强势干练,心也豁达开朗。
“妹子你放心,这一桩买卖没了就没了,这种不守规矩临时变卦的咱们以后就不会再合作,西域商人多得是呢。”
唐娇笑着给她倒茶,“是,日后还是要仰仗您。”
“嗐,你别这般客气,我家生意也是要靠陈大人关照的。”
唐娇留王夫人吃饭,等她人离开时拉着唐娇的胳膊说:“你让人注意着徐家那边,听说那个织造坊和徐家有关。”
一直等王夫人走远唐娇还在想着徐家。
说到徐家她莫名就想到了不久前在布庄见过的那个徐夫人。
“之前让你打听的徐夫人如何了?”唐娇问胖丫。
唐娇要是不问胖丫都快忘了。
“嗐,别提了,我去人家徐家打听了,人家徐家当家人的夫人根本就不是那日咱们见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