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做得好,甚至可能超过之前开钱庄的收益。”
他语重心长道:“酒水生意的利润,比其他行业高多了。”
宣王妃却想起一桩旧事:“祖父,五丰酒楼应该也是舞阳郡主开的吧?”
之前她弟弟对五丰酒楼的掌柜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后面被人查了出来,揪住把柄大闹一场。
逼得崔毅声名受损,不得不离京暂避风头。
她记得当时出面针对崔毅的人,就是昭王。
能把酒楼经营得新奇有特色,且一直生意红火;这绝对不是昭王的能耐。
不是昭王的东西,却是他出面维护;除了他那个义妹,不会再有别人。
既然提到五丰酒楼,老爷子立即就明白她顾虑什么。
“那点旧怨算不得什么。
严格算起来,当时那件事就已经恩怨两清,谁也不欠谁。”
这话,宣王妃心里是不同意的。
把她胞弟逼得狼狈不堪,这事岂是说扯平就扯平。
何况,一个酒楼掌柜,哪来的资格跟她弟弟比。
“祖父,我们认为那点恩怨已经成为过去,苏潼却未必跟我们一样的想法。”
老爷子淡淡扫她一眼,道:“云袖,你记住一句话。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只要我们出的价够高,她就会让利。”
“你别忘了,江淮平原水患治理的法子,是她提出来的。”
“这是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
从这方面来说,她于宣王和你是有大恩的。”
“还有一件事,你也要牢记。”
“她是舞阳郡主。
天下第一神医。”
老爷子不紧不慢说道,“连陛下都曾称赞她是有大才之人。”
这年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神医。
得罪神医,那就是跟自已的命过不去。
宣王妃明白他的意思,也从中窥出他对拿到桂花酒秘方的决心。
从大面上来说,崔家与宣王是一体的。
崔家好,宣王才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