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一脸茫然,“我又没做什么,他哪来的误会?”
白晓碟微微一笑:“也许,是他自已想多了。
或者从别处得到一些不对等的信息,所以造成了误会。”
诚王皱起眉头。
白晓碟便道:“王爷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弄清这事;也会想办法消除他心里的误会。”
诚王欣慰地点点头:“王妃的能力,我是知道的。
这事,就交给你了。”
白晓碟想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冷笑着,在心里冷冷地想道:“苏潼,如果你的才干不能为我所用;要么,你滚出南楚。
要么,你死在南楚。”
她是不会容许苏潼转过身去帮助别人,还调转枪头对付她和诚王的。
得不到,那就毁掉;谁也别想占便宜。
这一日,宁王去诗社赴会,与他志同道合的知已好友或吟诗作对,或附庸风雅作画奏曲。
“大家听听这首诗如何。”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宁王以及七八个所谓的知已才子,一下震撼得集体失了声。
“杜青,这是你新作的诗吗?”
宁王率先回神,无比激动地叫好,“好诗,好诗。”
“王爷,”
杜青摇头,连声否认,“不是我作的诗。
我还想跟大家探讨一下,这到底是谁作的诗。”
“不是你做的?”
宁王愣住,忽然间莫名有个滚烫的念头冒上心尖。
“那这首诗你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