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原谅的,你等着。”
冯侧妃不明所以。
宁王却冷着脸甩袖而去。
“王爷?你去哪?你的伤还没包扎——”
宁王没有听闻她在身后叫喊。
闷头离开宁王府,直接让人赶车送他去皇宫。
进了宫,他径直前往贤妃的宫室。
贤妃乍见到自已儿子,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有种意外惊喜:“致远?今天这时辰怎么突然进宫……”
话未说完,她看见了儿子血迹斑斑的袖子。
顿时吓得脸都白了:“你这孩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来人,快请太医。”
“怎么受的伤?伤得重不重?”
“是在哪里受的伤?难道进宫的时候遇到了不长眼的刺客?”
“快让我看看。”
“你受伤了就该马上宣太医才对,怎么还磨磨蹭蹭跑这来?”
“你这孩子,怎么都不吭声呢。
是不是要急死母妃呀。”
宁王闷闷道:“母妃,你一直问个不停,我哪有机会开口说话。”
贤妃心疼坏了:“我不问,你赶紧告诉我呀。”
又望了望宫殿门口,“太医呢?怎么还不见太医过来?”
“母妃,我在宫外受的伤,”
宁王打断她,接着解释,“就在我自已的府邸,在宁王府受的伤。”
“不过我觉得伤得不太严重,你不用担心。”
“虽然过了那么久,血却没流多少。”
贤妃惊得差点跳起来:“在宁王府受伤?怎么伤的?为何不在府里处理,直接带伤跑进宫来?”
就算伤得不重,也不能流着血到处跑呀。
贤妃心疼之余,又觉得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宁王顿了顿,垂着眼眸,平常道:“母妃,是冯侧妃用剪刀刺伤我。”
“什么?”
贤妃皱起眉头,急急追问:“冯侧妃为何拿剪刀对你行凶?”
“母妃,这些事一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