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要给娘家写信。
很快,张侧妃就收到娘家回信。她看着信,缓缓地笑了:“好,很好。”
她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妩媚,安嬷嬷却有种类似看到毒蛇露出锋利獠牙的错觉,一瞬间吓得全身汗毛倒竖。
白晓碟没有料到,她一个堂堂正正的亲王妃,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大街上,竟然会遭遇贼人明目张胆的刺杀。
若不是她为人谨慎,无论何时何地都安排有人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她这一次还真会死在刺客手里。
虽然白晓碟没有在这次刺杀中陨命,但她心里却着实对自己这次的遭遇十分恼火。
因为,她受伤了。
没有伤到脸,伤得也不重,却也令她震怒异常。
这些年,她拿着齐子砚暗中资助的钱财,在南楚建立了不少势力。
想要查出是谁在大街上刺杀她,并不算太难。
“是她?竟然是她!”
白晓碟看着情报,既意外又不意外。
她将情报撕碎,缓缓闭了闭眼睛:“蠢货!”
看来当年她对张氏太仁慈了。
果然,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白晓碟做事情讲究谋算,还是走一步算十步那种。所以,即使知道是张侧妃对她下杀手,她也不会冲动直接让人反杀回去。
更加不会将证据摆到诚王面前,让他替自己主持什么公道。
在她看来,倘若这种事情需要男人出面,那她跟那些需要依附男人而生存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她的仇,当然得自己来报才痛快。
“你会后悔的,蠢货!”
这时候,无论是白晓碟还是张侧妃;亦或系张家与诚王,他们这些人谁也没有想到,暗中挑动这一切事情的人,居然是一个与他们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女人。
张侧妃得知张家安排缜密的刺杀也没能要了白晓碟的性命,一时又气又慌。
暗中大骂了几句说张家不顶用之类的。
暂时却也不敢再对白晓碟动手,怕一不小心留了把柄给白晓碟。
忐忑不安中过了几日,某一天早上,张侧妃的院子忽然被人丢掉了好几只死掉的鸡与狗。
这些畜牲死相极为恐怖,死法特别残忍。
张侧妃一见就忍不住当场恶心得呕吐起来。
“这是……鸡犬不留?”她惨白着脸,看着满地残肢,哆嗦得语不成调。
诚王的一妻一妾暗中斗得厉害,昭王府这边却无比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