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生长于黑夜的人,第一次想要拥抱太阳,却终究被黑暗笼罩。
“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
“怎么样?她到底怎么了?”
房中慕容思音焦急的不停在询问。
把脉的太医紧皱着眉头,心下忍不住叹息,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帐中的女子淡漠的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征兆和病痛,如画的眉眼间没了往日灼灼的光辉,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苍白。
不单单是慕容思音,陆怀修,陆宴清,周长礼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尤其是周长礼,自从江莞卿昏迷后,已经三日了,他几乎合不上眼,请了无数的大夫太医,都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的心,一日比一日的煎熬,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此时他面容狼狈,眼神无光,只一错不错的盯着床榻上的人。
“长公主殿下,国公爷,陆将军,这位夫人脉象按理来说是正常的,只是听闻她突然心痛导致晕厥,又三日不醒,这有可能是梦魇住了,可老夫也断不出个原由,惭愧啊。”太医惭愧的告罪道。
慕容思音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还是陆怀修揽住了妻子的肩膀,“劳烦你来一趟了,多谢。”
太医摇摇头,抱歉的拿着药箱离开了。
随即慕容思音忍不住红了眼睛,“莞卿到底是怎么了……”
陆宴清这几日也越发的沉默了,此时突然有一婢女传话,“世子爷,墨蓝大人说有要事同您商议。”
“去吧。”陆怀修对陆宴清点头,别耽误了正事。
陆宴清大步迈了出去。
书房内,墨蓝将一盒子给带了过来,随后恭敬的静默等待吩咐。
陆宴清宽大的手掌中托着一个简单无华的木盒子。
低着眉,看不出在想什么,只不过紧抿的唇却透露出丝丝的情绪。
负着的手攥了攥,“你退下吧。”
“是”墨蓝听命告退。
陆宴清侧眼望了下柜中的各情态的兔形木雕,眼尾带到了一旁的海棠花,收回了视线。
沉心缓缓打开了盒子,陆宴清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低声一笑,“呵……”
感叹命运终于厚待他们陆家。
随后胸膛里发出释怀且轻松的笑意,冷冽的脸上突然有了笑,若是被人看见了,一定会大吃一惊。
陆宴清想到了什么,突然面色一沉,拿起盒子里的福扣,脚步匆匆的往江莞卿那去。
等到了房内,慕容思音便见到了儿子激动不已的模样。
慕容思音神情有些恍惚,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儿子外露的表情了。
“父亲、母亲!”陆宴清颤抖着叫了一声。
“怎么了?”慕容思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