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魔毒发作,还能做什么?
但若我们这时将粮草给截了,势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让他再与厉正深联手一起对付我们,那就得不偿失了。”
“公子所言甚是。”
阿布听闻,急忙额首。
面具男子接着说道:
“如今厉正深身中剧毒,而不自知。
厉正南的魔毒也很快将复发。
等到“月圆之夜”那天,若厉正南不传令让四方诸侯他们进京,我们便以厉正南的名义,传召他们。
到了那时,本公子手里的竹笛,便可以控制他,让他成为我们的杀人机器。
等他的四个义子,还有四方诸侯所有子嗣,全都惨死在他手里,还有谁能与我们对抗?
到那时,本公子便公布身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成就大业,指日可待。”
阿布急忙拱手拍起了面具男子马屁。
面具男子嘴角微勾:
“是时候该准备龙袍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皇宫里,皇上厉正深望着眼前婀娜多姿的颜婷,眼眸幽深。
“爱妃到底有何急事,竟然不顾形象的擅闯朕的“御书房?””
厉正深威严喝了一声。
“皇……皇上,你这是……”
颜婷颤抖的手,指着皇上厉正深。
这才几日不见,她竟然发现皇上厉正深又苍老了一些,而且面色苍白,仿佛是生了病似的。
“朕怎么了?”
从来不照镜子的厉正深,有些诧异,颜婷含蓄询问:
“皇上最近可有身体不适?”
“朕身体好的很。”
厉正深最不愿意听得就是别人说他身体不适,他想也没想便说道。
这俩天吃了申太医开的药,厉正深感觉神清气爽,没有半分不适,而且他从未吃过那么好吃的药。
倒不是说药味道好,而是他对那个药,产生了依赖性,一日三餐不吃申太医的药,便感觉浑身没劲,吃了之后,立刻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如同年轻了好几岁。
为此皇上厉正深还重赏了申太医,他觉得这次申太医是开对了药。
颜婷见厉正深否认,又换了一种语气询问:
“皇上最近可有烦心事?臣妾见皇上最近仿佛苍……”
“老”字,没有说出口,颜婷又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