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镇峡关拉来棉花,购买布匹,请老营的女人们缝衣服。五套军服一两银子。这个举动也让民间有了购买力。
最绝的是,他让马进忠颁布命令。鄂国公命令小,对郴州、道州、镇峡关的商业征收抗清特别税,税率为十税一。马自得抽调军中伤残人士,配武器不配甲,组成税丁队。
结果,花出去的钱源源不断向鄂国公的口袋回流。
三月二十。
李来亨从前线赶回,拉住忙的不亦乐乎的马自得,哀叹道:“老弟啊,救救哥哥啊。”
忠贞营和赵之良合营四万人,把郴州围了三个门。李过考虑到主要的目的是占据衡州城,所以留了北门给清军退走。
谁知二愣子沈永忠和徐勇很有几把刷子。他们不但不撤走,还坚决守城。
联军拿他妈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一天联军穴攻,被城内引水灌入坑道,淹死大几百人。
第二天联军筑起高台,红衣大炮对轰。联军的火炮数量和准头都不及城内,完败。联军三门红衣大炮都损失掉了,又损失大几百人。
第三天,联军排云梯蚁附攻城。在城头火铳的射击下,联军死伤数百,损失两千人。
第四天,联军采取盾车和掘地前进相结合,明军准备把手雷往城头扔。明军付出三千人的代价,逼近城脚。城头清军却率先扔下手雷,炸的城下鬼哭狼嚎,狼狈败退。
打了四天,联军损失七千人。
高一功叹道:“比去年打长沙吃力多了。”
李过没招儿,派李来亨搬马自得这个救兵。原话说的是,那小子挺阴险,去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马自得明白这就是热兵器对冷兵器的代际优势。
孔有德矿工出身,崇祯年间经过葡萄牙教官的系统培训,对火器的理解是这片土地的顶级水准。
他手下的火器营从辽东打到西南,身经百战,确实不好相与。
马自得那些对付曹志建的优势,在他的火器营面前算小儿科。
马自得也没啥好想法。他带着新晋首席保镖何图复和五十个军情司苗子,去衡州看看现场再说。
李来亨陪马自得打马绕衡州跑了一圈。
这仗主要在南门和东门打。忠贞营攻南门,损失六千人。赵之良攻东门,损失一千人。西门和北门没有战事。
其实济尔哈朗早召沈永忠和徐勇回撤,还特意派王允才到湘潭接应。
原因是郝摇旗到了荆州一带,他杀掉清军使者,明确拒绝投降。而且,他还跟与恩施、夔东诸明军取得了联系,严重威胁荆州和武昌。
王进才见联军进攻衡州,也把使者礼送出境。他也可能随时会插一脚。
济尔哈朗甚至考虑放弃长沙以南,死守长沙。
不曾想明军这么不堪一击,衡州稳稳的掌握在大清手里。
他觉得这样打一颗钉子进去也挺好。也不提撤兵,他反而命令孔有德准备补充衡州的防守。
春天来了啊,东南风里吹来一股好闻的泥土的气息。
马自得闭上眼睛,呼吸一下春天的气息,先静静脑子。
溜了一圈,见过垂头丧气的赵之良和马审兵,安抚一番后,允诺想办法给他们补充军士武器。
再见到愁眉苦脸的李过等人,详细的问了下战况。
李过介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