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由不得她说,就被沈寒礼急哄哄地堵住,二人跌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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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面上的东西来不及收,好多都掉到地上去了,可把江橘柚心疼坏了,一心二用想去查看,被他抓住拽回。
今晚注定羊入虎口。
聚餐的人员,歌舞升平。
而沈寒礼和江橘柚则是给房间升温。
大概是许久没碰,有些生涩,痛的江橘柚身体往后退,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推。
“嘶~沈寒礼,不行,不行,我不行……”她眼泪都从眼尾挤了出来,好痛苦。
她怕痛。
“乖,一会儿就好,交给我,好吗?”
沈寒礼安抚她的情绪,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让她不要绷着,适当的放松自己。
这个时候越紧绷,越是难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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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前奏二人做了起码有二十多分钟。
到最后江橘柚都不知道在干嘛了,人麻木了。
外面的月亮高悬,亮如白昼,洒在地上好像银霜。
江溟沧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坐在喷泉旁边,另一只手还在那儿玩水,惆怅万分。
有人看到他这样,也没过来打招呼,知道他情绪不太好,就让他一个人静静。
“今天杀青,说好的来看我呢?”他低着头,喃喃自语。
他跟沈矣分别了九十六天,每一天都在煎熬,用工作麻痹自己,现在又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在信息里说好的要来看他,这都快过凌晨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骗他很好玩吗?
不能来就不能来又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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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明明就答应要来的,给了希望又叫他失望。
沈矣穿着西装,将近一米九的个子,腿显得特别长,月亮将他的身影拉长,好像这个季节特有的动态。
他双手背在后面,拿着一束帝王花,深情款款地走向他的未来。
半蹲在地上,轻咳两声,“你要不要对喷泉里的王八许个愿?说不定你想见的人就出现在你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