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唐海那些人?”
连续的质问声在大堂中回荡开来,把一众前来告状的各地官员和世家人士给问的哑口无言。
州牧陈温目光扫视一圈。
但凡经过的地方,没有任何一人敢与之对视。
连带头的吴郡太守许贡和会稽太守王朗,也不敢有一丁点的接触。
州牧陈温想了想说道:“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本州牧再给你们说一些。”
“你们最好不要去招惹唐海人。”
“否则出了什么事情,本官也不会给你们兜底。”
“惹不起。”
“至于你们所说的缺少人手,自己去想办法。”
“官府养你们这些官员是干什么的?”
“唐海抢你们的人,你们就不会去抢别的地方的人?”
“关键时刻不出点血,怎么能够留的住人?”
陈温再次扫视一圈。
“本官就不信,你们这些世家给百姓多开上些口粮。”
“他们还愿背井离乡?”
“说到底不还是你们过于贪婪。”
“想要榨干百姓手中仅有的那么一点粮食?”
“用人往死里干活,却不多给哪怕一点稀粥。”
“百姓不跑到唐海去才怪!”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任何人不得再议!”
州牧陈温冷声斥道。
“全都散了吧。”
他起身甩袖,两手背到身后。
“本官以后不想再听你们诉说这件事情。”
说罢转身便走。
留下大堂中一众人们大眼瞪小眼。
楞了半天,吴郡太守许贡长叹一口气,“唉!恨不得把唐海人全部赶出去!”
“那个该死的唐海区牧,到底是怎么养的起那么多的百姓?”
“粮食从哪里来?”
“住所从哪里来?”
“许诺的饷钱又从哪里来?”
仿佛有无数个从哪里来在许贡脑袋里疯狂冲撞,让他的思绪变得极其混乱。
“我们怎么就做不到呢?”
许贡挠头。
会稽太守王朗连连摇头,“控诉许久,还需要我们自己解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