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要赔的。
看艾达带了半天还是那副看热闹的样子,廖春雪终于没了那么多的耐心。
她穿好了衣服,再一次扯下来了被子。
看着顾祁年,她仔细的欣赏了一阵。
看吧。
男人只有在躺下去的时候,还有挂在墙上的时候才是最老实的。
不听话?
现在不还是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廖春雪保存下了手中拍的照片,似乎怕什么东西一样,过了一会儿又储存到了一个u盘里。
做好了这个万全之策,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艾达一直在旁边袖手旁观,廖春雪有点怒了。
搞什么鬼?
她踢了一脚艾达,“别在这看笑话了,还没搞定呢。”
“打算怎么做?”艾达还以为没什么事儿呢,这会看着廖春雪忙里忙外。
他叹息了一声。
就知道来了之后肯定没什么好事。
廖春雪白了一眼艾达。
这人怎么心里什么都明白,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她有点不耐烦的说着,“你那个研究室应该也不是吃素的吧?”
艾达脸色突然微微一变,紧接着会心的笑了起来。
“你也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呀。”
艾达这话不知道是在夸赞还是在威胁。
“简单的人不会认识你,也不会在那荒山上待这么多年!”
廖春雪对着艾达翻了一个白眼。
一点儿都不介意男人那带着危险的目光。
毕竟都已经习惯了。
更何况。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艾达帮她就是帮自己。
没了办法,艾达老老实实的打电话喊了两个比较靠谱的人。
把中了麻醉药的顾祁年装到了车上。
车子渐渐的朝着南极洲的边缘走去。
一路上经过了各个家族的安检,可是在碰到这辆车子的时候。
没有人敢拦,也没有人敢追问半句。
一直送到实验室,门口的警卫还是拦住了他们。
艾达下了车通过虹膜认证才把车子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