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看见这老弟眼中的黑气开始散去。
他不知清楚这意味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接下来画面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许长歌,你体内源炁应当已经见底了吧?”
“在最后一息解除虚闪,用逆生化死的状态硬抗因果剑域以保存源炁?”
许元环绕着许长歌闲庭信步,一双血瞳带着笑意:
“觉得卑鄙?”
“为兄未能及时发现,与你卑鄙何干?”
“即便连功法都无法维系,你也准备继续打下去?功法对于修者增幅有多大,你应该很清楚。”
“你体内的源炁也不多,是准备用这点源炁施展术法,还是上前来与为兄切磋一下剑技?”
“我可是炁修怎么可能与你这武夫打近战。”
功法对于修者增幅是全方面的。
但许元才不上当。
这大哥以剑术技法有多强他可是见过的。
就算有血元心陨诀加持,
也包成猪头的。
“那你只有一次机会了。”
双方此刻都已到了油尽灯枯,许元稍好一些,但体内源炁也已然不多,一次术法便已然是极限。
兄弟二人身上的气势都猛然一变。
许长歌浑身如玉,持剑而立的身影仿若完全融入了雨幕,不见丝毫破绽。
许元周身气浪汹涌,坠落的雨水倒悬而上。
空气静谧未闻雨声。
许长歌身形持剑下压,准备以肉身硬接这最后一击术法之时,却见兀地见到对面许元慢悠悠的从怀中摸出了一块血褐色的木牌。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留源炁是要用术法打你了?”
话落,
瞬时之间,
然后是第三枚,
“。”许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