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对所有抱着必死觉悟坐上赌桌的人,都心怀敬意。&rdo;
华佗阿姨这么说到。
于是我道乐宴大发慈悲地跟她赌了个天昏地暗。
赌到最后我们俩身上都只剩下内衣。
&ldo;输了的话可以脱的啊。&rdo;华佗试图用羞耻心击溃我。
我是不会上当的。
毕竟,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我有些悲伤地笑了起来。
我和华佗一起摇起了骰子,两个筛盅同时扣在桌面上,气氛紧张地宛如放满了火|药桶的仓库。
&ldo;我先。&rdo;
一二三六点小。
出于对赌徒的尊敬我并没有用小伎俩,真是个杰出的好人啊我。
华佗也揭开了筛盅,一,九点小。
我赢了。
华佗羞耻地脱掉了上衣。
&ldo;嘘!&rdo;
我冲她吹了个口哨。
华佗身为雇佣兵兼宇宙海盗团的师团长自然不会把这点小挫折放在眼里,何况她还有筹码,至于赌着赌着就赌注就变成脱衣服了她也没想到。
&ldo;再来!&rdo;
还来?
&ldo;你赌红眼了吧,要不要就此收手。&rdo;我好心地提着建议。
自从我坐上赌桌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输着下去过。
我忍不住点头,没错,这才是一个成熟的赌徒应该有的素质,虽然是老阿姨她没想到如此有气魄,我都忍不住有点喜欢她了。
我把筛子放进筛盅里,&ldo;好,那么我们最后比一次。&rdo;
华佗身上唯一的筹码就剩下黑色的胖次了,虽然说我对她的胖次毫无兴趣,但是听说有不少天人男性都是她狂热追随者,卖出去的话,说不定跟够我们真选组一年的开销。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同时摇起了色子,色子剧烈碰撞撞击着盅,那种独特的节奏和韵律,在内行人耳朵里听起来比任何音乐都要美妙。
我最喜欢的赌博就是摇色子赌石了,一刀天堂,一刀地狱。个中滋味堪比临幸绝世美男。
那种游离于生死之间的凄美感,不正是我们日本人所追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