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问:“不上课?”
她跟即墨诏约的是晚上六点半。
现在是下午四点。
无所谓地挑眉,即墨诏嘴里蹦出两个字:“逃了。”
“哦。”
停顿一秒,白术冷漠地给了回应。
她转身回到家门口,用钥匙开了门,同时回头瞟向即墨诏,“进来。”
“……”
轻啧一声,即墨诏跟上。
他先进门,白术想让白猊进来,结果一回身,发现顾野不知何时出了门,在走廊里跟白猊玩了起来。
白猊瞧见顾野就跟瞧见亲爹似的,一点都没有平时高冷孤傲的样子。
“白猊。”
白术叫了一声。
白猊听到了,又跑过来。
但是,顾野也紧跟在白猊身后,停在门前,懒懒开口:“我下午有时间,可以陪白猊玩儿。”
他的余光往屋内一扫,瞧见少年的背影,眉梢微微一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算怎么回事。
“哦。”
思忖须臾,白术没有拒绝。
客厅里,顾野坐在沙发上,支着腿,坐姿闲散,只手搭着沙发扶手,他间或将白猊叼过来的玩具飞盘扔出去,等着白猊接过后又叼回来。
视线偶尔透过书房敞开的门,看一看里面的动静。
书房里。
“你坐那儿。”白术指了指飘窗。
“哦。”
即墨诏淡淡应声,走过去。
他是做了心理准备才来的。
不管white怎么批评他的漫画稿,哪怕是搬来世上最恶毒的语言,他都不会向white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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