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皱了皱眉,说:&ldo;堵住嘴,别吵醒了大司徒。&rdo;
石速立刻又用一块布堵住官员的嘴巴,官员连喊都喊不出来,疼的在地上打摆子。
齐侯只是挑眉笑了笑,说:&ldo;孤心情不好,所以最好不要与孤说多余的话,知道了么?&rdo;
齐侯这么一问,那官员真的不敢再说多余的话,连忙使劲点头。
齐侯又说:&ldo;孤问你……你是否是前大司徒的门人。&rdo;
那官员立刻又使劲点头,脸色苍白的使劲点头。
齐侯一笑,说:&ldo;那谋害孤与大司徒的事情,前任大司徒是否有参与?&rdo;
那官员稍微迟疑了一下,又使劲点头,齐侯示意石速将他嘴巴上的布拽下来,官员立刻喘着粗气说:&ldo;有有!是前大司徒的注意,他……他听说大司徒要来这边体察民情其实早就派人找到了小人,只不过小人不知道,连君上竟然都来了。&rdo;
齐侯眼色瞬间寒冷下来,说:&ldo;他找到你,让你干什么?&rdo;
那官员吓得直哆嗦,轻声说:&ldo;让……让小人,找机会……找机会做掉大司徒……君上!不关小人的事儿啊,是前大司徒嫉妒大司徒的才华,嫉妒他受宠于君上,不关小人的事儿啊!&rdo;
齐侯冷冷一笑,对石速说:&ldo;让他写一封血书,将前大司徒的罪状写下来。&rdo;
石速立刻说:&ldo;是,君上。&rdo;
石速很快出去,又拿回来一张小羊皮,放在地上,将官员手臂上的锁链解开,让他写血书,齐侯说一句,官员就写一句,按照齐侯的意愿写出来,当然也有添油加醋,但是官员不敢不从。
等写好了血书,周甫办事儿很利索,立刻快马加鞭的回来了,&ldo;嘭!&rdo;一声急促的将门撞开,满头是汗。
石速见周甫没敲门就进来了,连忙低声说:&ldo;周甫,不得无礼。&rdo;
周甫连忙说:&ldo;君上,大事不好!&rdo;
齐侯皱眉说:&ldo;怎么了?&rdo;
周甫气喘吁吁的说:&ldo;那审为似乎是逃跑了!卑将过去的时候,那老宅里一个人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也一样没有,好像是逃跑了。&rdo;
齐侯一听,顿时怒不可遏,&ldo;嘭!&rdo;一声拍在案上,说:&ldo;怎么回事!?&rdo;
他说着,这句话却是对官员说的,官员立刻惊恐的说:&ldo;不不不……不关小人的事情啊,小人不知情啊,真的,是真的!&rdo;
审为竟然逃跑了,人去楼空,那么之前官员说审为知道细作是谁,现在也没办法知道了。
齐侯转头对周甫说:&ldo;去,将附近的边邑全都封锁,加紧进出城的排查,将审为给孤抓回来!&rdo;
周甫立刻拱手说:&ldo;是!&rdo;
他说着,赶紧转身走出去,还呼呼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跑的太急了。
很快周甫就退了出去,齐侯冷眼看向官员,食指中指夹着那份血书,冷笑了一声,说:&ldo;你已经没什么值得活下去的理由了。&rdo;
那官员一听,顿时哀求说:&ldo;君上饶命啊!饶了小人罢!小人也只是……只是鬼迷心窍,真的……真的……君上饶命啊!&rdo;
齐侯冷冷一笑,似乎有些嘲讽,听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笑话似的,说:&ldo;你在埋伏孤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现在?为时已晚了。&rdo;
他说着,挥了挥手,说:&ldo;速儿,你将他带到山上,去活埋了,孤倒是要看看,能不能长出树苗来。&rdo;
那官员一听,顿时颤抖地说:&ldo;你!!你这个暴君!!你是暴君!你怎么能如此残忍狠毒!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暴君!怪不得楚国人都要千里迢迢的过来反你!什么尊王攘夷都是假的!你是暴君!&rdo;
齐侯听了不生气,反而很无所谓的一笑,说:&ldo;原来你还是个通透的人?不过临死才变得通透,下辈子早点开窍才好啊,至于……孤是不是暴君,你就留着下辈子,再去告诉旁人罢!&rdo;
齐侯说着,眼神狠戾的说:&ldo;既然你说孤是暴君,那么……速儿,孤改变主意了,把他的手脚都砍下来,再给埋了。&rdo;
那感官一听,差点晕过去,已经语无伦次了,一方面说:&ldo;暴君!你太狠毒了!&rdo;
又一方面说:&ldo;饶命啊!饶了我罢!&rdo;
齐侯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说:&ldo;还有,他之前对大司徒不敬,记得把他的舌头拔下来……孤不允许任何人对二哥不敬。&rdo;
石速听着齐侯冷酷的话,脸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是淡淡的拱手说:&ldo;是。&rdo;